敲门声惊醒了(床chuáng)上宿醉的人, 苏助理从睡梦中坐起, 揉了揉头, 头疼得厉害。

    被子从她(身shēn)上滑落,露出一片狼藉, 看着凌乱不整的衣衫, 昨晚火辣疯狂的画面跳了出来。

    苏助理扭头去看(床chuáng)另一边,她(身shēn)边空((荡dàng)dàng)((荡dàng)dàng)的没有人, 苏助理掀起被子看了看被子底下,被子底下也没有人。

    秦负雪呢?

    苏助理慌乱下(床chuáng), 掀起整条被子扔到地上, 一览无余的皱巴巴的(床chuáng)单上, 只有两个枕头。

    昨晚那些,其实是她做梦?

    苏助理拍了拍脸, 不可能啊,秦负雪吻得那么(热rè)烈, 她现在还能感觉秦负雪在(吮shǔn)咬自己的唇瓣, 动作生涩得像第一次谈恋(爱ài)不懂什么是欢|(爱ài)的小学生。

    等等, 欢……(爱ài)?

    苏助理举起右手摩挲中指和拇指,更多的记忆跳了出来。

    她翻(身shēn)和秦负雪对调位置将她压在(身shēn)下,(身shēn)体(热rè)得难受,她胡乱扯开自己的衣服, 然后急不可耐地解开秦负雪裤子上的扣子, 拉下拉链, 迫不及待地去占有她。

    秦负雪没有拒绝她的粗鲁, 容忍了她的胡作为非,甚至温柔地揉她的头发。

    然后,她在秦负雪耳边说了一句话。

    不是我喜欢你,不是我(爱ài)你,更不是问她你愿不愿意。

    苏助理懵((逼bī)bī)地在(床chuáng)上坐下,她记得她说:“秦负雪,你怎么那么((贱jiàn)jiàn)。”

    完了完了,她完蛋了。

    好不容易和秦负雪有进展,她竟然说这种话,还是在那种时候。

    苏助理揪了揪自己的头发,后颈生疼,她摸了摸后面,想起来,在她对秦负雪说完那句话后,后颈忽然传来一股疼意,然后晕了过去。

    和第一次亲秦负雪的下场一样,挨了秦负雪一手刀。

    如果没有乱说话,她应该和秦负雪度过了美好的一夜,相互依偎着醒来,在明媚的阳光下,亲吻对方的额头,彼此道一声早安,然后开始一段美好的恋(情qíng)。

    而现在,苏助理扭头看了看凌乱的(床chuáng),再看看自己的衣服,赶紧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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