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厨房。”又对方氏道:“你好好的,想着四个字,平心,静气。”

    方氏点头:“难为二嫂。”

    陈妈妈这才拍拍胸脯摇头道:“嗳哟,我说小姐,你听听,二夫人也这般说呢,您怎么还是这般毛躁?你这修为还不及小小姐呢,小小姐就怕你这般,才东扯西拉,意图隐瞒。唉,你这脾气要改改才是,吓死陈妈妈哟!”

    方氏叹气道:“你说她们这是为什么?我对让们还不够好吗?一大家子吃我的穿我的,倒头来恨不得我死,我何苦来哉!”

    陈妈妈抚手道:“就是这话,我早就劝小姐,不要管他们的事,自己关起门过小日子不好吗?你偏说什么,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没得自己锦衣玉食,哥儿兄弟侄子侄女吃糠咽菜的道理,这可好了,养成仇了。”

    瑶草接口道:“娘亲,陈妈妈说得对,娘亲现在给草生个弟弟最最重要,其他的事情管他作甚。”

    方氏恨道:“我就是不想便宜贱人王氏,我宁愿贴钱,也不叫她称愿。”

    瑶草遥遥母亲胳膊:“娘亲别气嘛,我问娘亲一句啊,倘父亲明年一旦做官,娘亲难道不想跟父亲一起到任上去?难道为跟人置气留在这里呢?”

    方氏一笑:“你个鬼丫头,说什么?你娘未必这么傻,为一个贱人,也不值得!”

    瑶草笑道:“就是啊,既是这般,娘亲就应该现在把家事交割清楚,纵娘亲不愿意交给谁,那就交回给祖母掌管好了。祖母爱给谁给谁,娘亲只管养好了身子,等明年父亲做官,跟着父亲到任上去做官太太。等父亲上衙门了,母亲就教导女儿绣花,弟弟认字,或是带着女儿与弟弟去跟那些官太太们交际,一起赏春花赏秋月,登高赏菊吃螃蟹。等父亲回家,我们一家子就去花园子散步聊天,父亲放假了休沐,我们还可以去东京看外婆外公,可以去大相国寺赶集抽签拜菩萨,听主持讲经说法。我们还可以去洛阳参加牡丹盛会,去看石窟拜佛,去嵩山听暮鼓晨钟,娘亲觉得好不好?”

    方氏想着女儿这些描述,脸上浮起向往微笑,笑意儿越来越深,一直嘴巴乐得合不拢。陈妈妈摸摸药草头赞道:“小小小姐真可人疼呢,小姐你有福气。”

    方氏摸摸自己肚子,眼神一凛,吩咐陈妈妈道:“奶娘,你叫奶兄把我新置下那托在三爷名下八百亩土地,全部改成我自己名字,宁愿多交税,也不能便宜这些人。还有叫奶兄告诉绸缎铺子,金铺,药材铺子掌柜的,明儿起,柯家任何人不得随意在铺子拿东西取银钱,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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