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的凌俊彦发话了,他刚刚在仔细在分析每个人话:“光凭这录音就定凌莉的罪,未免也太草率了吧?你要知道,在这个科技发达的社会,要仿造一个人的声音并不是什么难事。声音也许是别人模仿的呢?”

    “没错!”周玄均点头赞同,哎哟,都忘了还有个大律师在场了。

    “请问你是什么人?”王海祥不太友善地问。

    “我叫凌俊彦,是凌莉的哥哥,但我同时也是一名律师。”

    “哦,凌律师啊,你有何高见?”

    凌俊彦不慌不忙地说:“关于此案,我已经有初步的判断了。我们就先说说那个录音器好了,如果我猜得没错,寄录音器的人应该是匿名吧?”

    “没错,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寄的。”周玄均回答道。

    “这就对了,对方为什么不敢公布自己的名字呢?”

    “怕遭报复吧。”王海祥说。

    “你们不是不知道警察的保密工作又多严,怎么可能泄露举报人的信息使之陷入危险呢?这只能证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寄东西人不敢公布自己的身份。”凌俊彦一针见血地说。

    “有道理!”周玄均拍手赞同。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昨天才发生枪杀案,今天警局就收到指证凌莉犯罪的证据,怎么那么及时啊?就像是一个已经设定好的局一样。周队长,能告诉我录音器牌子和价格吗?”

    “我看过那个录音器,是索尼牌的,那个牌子的录音器我朋友有用过,起码一千元以上。”周玄均说。

    “这就产生一个疑问了,当时吴露是乞丐,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昂贵的录音器呢?我们假设她买得起或是在路上捡到的,那为什么偏偏这么巧,事发当时,难道她录音时在场那么多双眼睛都没看到她手里的录音器吗?”

    “那她可能是藏起来的。”王海祥说。

    凌俊彦继续他的精彩分析:“你说吴露当时是被轮。奸完才录下来的,那么她应该是赤。裸着身体,那她衣服里的录音器不可能再回到她的手里,让她被人轮。奸完后录下凌莉和她的对话。

    再说,当你遇到这种事,会想到把它录下来吗?当别人强行脱你的衣服时,你的第一反应会是将录音器藏起来而不是拉住衣服吗?这根本不符合逻辑!

    或许你会说她把录音器藏在身子底下,想当证据,那么,她应该从她被强。奸的那一刻开始录,那样更有说服力,更能证明她的确是被强。奸了。

    会那么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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