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成为廪生,能从官衙领取每个月三十斤的廪米和五两银子,这对于贫家学子来说,便能极大地减轻家里的困难。

    晚上,乐巍跟两个乐峻和方宴说了,“咱们也不求一定要成为廪生,只要稳扎稳打地考上秀才,到时咱们名下的胭脂铺不用交税,这一个月便能省三十两不止。”

    这两年云家那边不仅把羽绒衣做得遍布大周十几个州府,且又开始了成衣生意,每年,舅舅都会亲自把上万两的分红送来,他们还真的不差那一点东西。

    不过廪生终究也是个好名声,若是能成为廪生,还是一件值得庆祝的好事。

    考前,却不能想那么。

    第二天吃过早饭,乐巍便带了乐峻和方宴去找村长,因为参见院试,还需要六个村人和两个秀才作保。

    秀才保人陈先生那边已经找好了,他们这些学生回家,主要是办村人保举证明的。

    高大海听说此事,二话没说就在乐巍拿去的保书上签了字,随后,又带着他们去找了村里辈分高有声望的老人。

    乐家的大老太爷一年前已经去世,高大海却没漏过他们家,进去让大老太爷的儿子给签了个字。

    大老太爷的儿子乐继明和乐峻的爷爷是同辈堂兄弟,签过字留着他们坐下来说了会儿话,到最后不免提了一句“你们爷爷这两年过得不太好,等你们考上了有能力了,别一点都不管他,虽说你们跟那家没任何关心了,真伸一把手,也能落个好名声不是?”

    乐巍笑着答应了,回到家,叫上乐轻悠,兄妹四人坐在一起商量了,然后叫来光海,让他明天去县里一趟,给老爷子买一个伺候人送去。

    “跟柳大说,要那生活困苦过不下去的四十岁左右的手脚麻利的妇人,这样也不怕那老太太故意过去找老爷子不愉快。”乐巍这么交代。

    这三年,乐老太太是在乐老大和乐老三两家来回住的,乐老四那边乱糟糟的,彻底不管她了,而乐老太太可能因为腿不能走最疼的儿子又不管她,真是彻彻底底变了一个性子。

    以前在外人面前,还能保持个面和模样,刻薄他们也只是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现在呢,却是彻底不管内外,想骂时,随时能骂到半条街都听得清清楚楚。

    每每她回村让乐老三两口子伺候时,就常不停顿地骂老爷子,因为她骂乐老三,刘氏常将她怼得说不出话来。

    不过自从五舅封了官,之前还时不时想算计他们一下的乐老太太却是半点都不敢露头了。

    第二天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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