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子期也特意交代过了,这恢复的期间不能见强光,否则到时候容易烙下病根儿。所以白天的时候,沈君谕都会给她的眼睛蒙上一块薄纱,等到了太阳落山了,他才会给她取下。

    虽说起初在看不见的时候,凤染倒是不怎么担心。可这会儿眼睛就快要能看见东西了,她反倒是愈发地急切了起来。尤其是情况在一天天中好转,她心里边儿就像是有只蚂蚁在爬着似地。

    “我还要多久才能正常视物啊?”

    现在是清晨,而她此刻正乖乖地坐在床边,由着沈君谕帮她系那层遮眼纱。

    其实今早醒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发现自己的视力恢复得差不多了,虽说看东西还是会有些重影。

    “照子期所说的,大概还要再过些日子吧。”沈君谕说道。

    其实之前凤染也没太注意,只是这会儿突然想起来,这近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沈君谕几乎每天都陪在她身边。而以沈君谕这常常是东奔西走的大忙人,这么长的时间只做照顾和陪她这么一件事,似乎是有些不太实际。虽说他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确实都只是做这么一件事。

    凤染是个心里头放不下事儿的人,想到了自然也就问了。

    “你这一个多月,是不是比较清闲?”问法虽然有点奇怪,但意思到了就行。

    帮她系好后,沈君谕便放下了手。听她所问,他只好笑地反问:“你觉得呢?”

    凤染细想,确实是没多大可能。

    “那你这一连个把月的时间都花我这儿了,不觉得亏啊?”毕竟他可是个日进斗金的,一个月的时间,是足够他做很多事的。

    沈君谕笑笑,长臂一伸就将她揽入了怀中。低眸看着怀中的人儿,他只扬唇道:“我向来不做亏本儿的事。”

    凤染忽感耳尖发烫。

    她可不可以理解成,他这是在跟她表白?

    “不过你这么一提,我倒是觉得是时候该收些利息了。”其实很早之前,他就想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眼下似乎正好。

    凤染虽然经常犯二,但她也不至于傻到还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总归这货都是她男人,她也没必要跟他客气。

    于是乎,沈君谕的话音刚落,她就凭着感觉伸手环上了他的脖子,趁他不备时稍微踮起身,在他唇上浅啄了下就迅速撤离。

    沈君谕眼底的笑意还未褪去,就迅速地被一抹怔然所代替了。

    他有些后知后觉地伸手轻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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