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再醒来,脑袋混沌,疼得厉害,不仅是因为宿醉,她慢慢摸索挣扎着起床,险些栽倒在地。身体传来的不适感和疼痛感让她想起昨晚那一幕,一股血气窜出脑海。

    安闲,安闲.......

    潇潇带着咬牙切齿的痛,狠狠地攥着拳,如果安闲在这里,她一定会杀了他。

    潇潇抬头看了看,这里不是云山小筑或者流云居,而是他曾经提过的浣纱渚吧?

    是的,安闲曾经跟潇潇说过,他是这样跟潇潇说的:“潇潇如果早些来,我还可以带你到浣纱渚去看看,那里很适合夏天避暑,穿堂风过,清凉舒适,虽处雍城,却难得清静。”

    潇潇拖着无力的双腿,走出内室,看见外面一个人也没有,她的脚步越走越快,有好几次险些摔倒.......

    她打开门,却看见了季钧和另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丫鬟。

    潇潇看着他们,面色苍白而森冷:“我要见安闲!”

    “夫人,您先休息,先生说您情绪不太好,您需要先冷静冷静。”

    冷静?他叫我冷静?难怪,难怪......

    难怪他要把她带到浣纱渚来,难怪他说这里清静,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潇潇气极,一个男人能够心机深沉到如此地步,他也算是个人才。

    去他妈的人才。

    潇潇怒极反笑,她一只手扶着门框,转头看着季钧:“你传话,问他凭什么可以囚禁我。”

    季钧还想解释:“夫人,你误会先生了,这不是.......”

    话还未说完,潇潇转身合上了门。

    不是什么,不是囚禁吗?都这样了,还不算是囚禁?还是误会?

    潇潇恍恍惚惚地往回走,脚步虚浮,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无声落在地毯上,她知道,她暂时是见不到安闲的。

    若论武力,潇潇一定能够闯出去,季钧打不过她。但是安闲能放心的把她放在这个地方,就是能够保证她一定闯不出去。

    果然,安闲把她带出去的那一天,她看见所谓浣纱渚不过就是一座湖心岛,需要船,而船,往返都是那一只。

    潇潇哭累了,哭累了就睡觉。

    在梦里,她看见了魔都的桃花瓣,粉红灿烂的颜色,伴随着清风在天空中飞翔。她想着,若是清风永远都在,是不是就看不到桃花落地成泥的残忍?

    那天是凤歌的生辰,潇潇没有生辰,牧北辰说:“潇潇和凤歌如亲生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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