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已经连续三天没有进食了,丫鬟送进来的精美食物被她无情打翻,第一天她还有力气哭,后来就陷入昏睡了。

    如此折腾,潇潇不是要自杀,而是她要见到安闲。

    然而,等安闲真的来了之后,她却没力气说话了。

    潇潇再次醒来的时候,安闲将她搂在怀里,手里端着茶碗,潇潇尝出来了,那是参茶。

    是怕她饿死,是吗?还是,又有什么鬼主意?

    不怪潇潇这么想,这个男人太能算计了,谁知道这次还会不会有什么陷阱在等着她?

    潇潇心中有火,这把火,已经到了不疯魔不成活的地步了。

    她本是一个心思狠戾的人,所以藏在被子里瓷片在扎进安闲身体的同时,潇潇的手也无可避免受了伤。

    鲜血淋漓,可谓是触目惊心。

    潇潇被安闲圈在怀里,她拿起瓷片扎安闲动作很突然,可是再怎么突然,安闲是有机会躲开的,但他没有,他任由潇潇在他面前放肆。

    也的确是放肆了,云宁和季钧就站在他身边,完全可以阻止,但均被他的眼神制止。

    潇潇扎进瓷片的位置是安闲的右肩,不致命,安闲表情隐忍,无意识的弯了唇角,还好,潇潇没气糊涂,知道他不能出事。

    季钧看不下去了:“夫人.......”

    潇潇松手了,三天没吃饭的她也的确没有力气了,安闲并不关心自己身上的伤,他把潇潇放下,然后在潇潇冷漠的目光下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拿出那片早已嵌入潇潇手心里的瓷片,然后无视云宁的担忧,慢条斯理招来早已候在一旁的医者。

    潇潇手上的伤是安闲亲自处理的,潇潇笑了一下,安闲多厉害啊!他随便动动歪心思,便能逼得她掉眼泪,无路可退,现在又以温情来扮演一个温良的夫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倒成了她在无理取闹一般。

    安闲察觉到了,他抬眼看着潇潇,眼眸里带着笑,仿佛他是一个长辈,而她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孩子一时冲动犯了错,长辈慈祥温和,不计较,只有纵容,谁让这个孩子这么惹人怜呢?

    四年前,玉川之战之后,世家大族的弊病逐渐明显,利益纷争从不间断,云宁忧心忡忡,一时气极:“再这样由着他们窝里斗狠,什么时候雍洲沦陷了都不自知。”

    那天,他口无遮拦,在云上居说了这话,被安闲听到了,安闲的笑是冷的,他说:“需要一个契机啊。”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云宁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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