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哦哦——”公鸡报晓,远处朝阳升起,给大地带上一分色彩,万物皆生机勃勃,未干的露水随着绿叶滴落在地面,一层厚厚的白霜凝聚在清晨。蜻蜓早早的栖息在野花上,蜜蜂花丛中飞舞,空气中还透露出泥土的芬芳,舒安伸了一个懒腰,也不知道那群观众是不是真的看了她睡觉睡了一夜呢。

    不对,是打坐。

    穿上破破烂烂的拖鞋,她拧开门,走到房子旁边的小溪去用瓢舀了一壶溪水,挤了一点已经干瘪的中华牙膏,在溪旁就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刷牙洗脸,又重新将自己的头发用手扎好——着实不是她打坐的姿势有问题,而是原主昨天头发就是这个样子。

    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灰,舒安起步向几千米以外的村庄走去,沿途上她看到许多小商铺,还有金灿灿的油菜花田,老人孩童怡然自乐,一天之计在于晨,已经有些许勤奋的老人开始了耕作,在田中弯腰插秧除草。

    “舒安姐姐,是去找阿姨叔叔吗?”突然,有人从后面冲过来拍拍她的肩膀,声音还有些稚气,舒安转头一看,是一位刚到她脖子的少年,大约十二三岁的样子,健康的小麦色,此刻他正热情的打招呼,还带了一个包子。

    舒安没有找到原主的记忆,所以只能开始自己表演。

    “啊,谢谢你这是准备去哪?”舒安温柔小声的说,边接过他的包子,和他边走边聊,小孩子蹦蹦跳跳的,穿着一件白衬衣,配着黑色的休闲裤,一双运动鞋。

    他露出洁白的牙齿,明媚的笑着“我每天不都准备着去上学吗,现在离校门开还有半小时呢,知道姐姐每次都这个点来找叔叔阿姨,所以特意来一起聊天啊。”舒安认真的倾听着,时不时点头,这专注的神态激起了少年极大的自信,开始继续大胆的问。

    “姐姐为什么每次都不和陈叔叔舒阿姨走在一起啊,小云从没见过叔叔阿姨提过你哎,每次姐姐都好像是一个人,也从来没和我提过——每次我问都不告诉我!”他这次一本正经的问舒安,好像对她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极度不悦。

    舒安捕捉到他的姓名,“小云”,看样子原主与他的相处还算不错,而且那陈叔叔和舒阿姨可能就是原主的母亲,但是她不知道原主每天早上去那间房干什么。

    所以她可能还是不能回答他的问题。

    舒安迈着步子,没有着急吃那个肉包,温和的对那叫做小云的少年说“小云,等你长大就知道了。”谁知,好像触碰到了什么奇怪的按钮,孩子的反应极其强烈,而且特别厌烦这“等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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