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时间,游吟轻按琴弦,止住了琴声。双眼望向罂粟,心里不由疑惑,这姑娘的执念竟如此之深,他轻皱了一下眉头,缓缓说道:

    “执念至深,非一日可解。当以每日以琴声指引,走不走的出来,何时走出来,都要看她的造化。”

    然后起身又对着弟子道:“将她送到菁华殿处吧。”

    “不可啊!师尊,菁华殿可是您休憩的地方,我当是知师尊慈悲坦荡,我是怕那黎兮宫主那般多事,哪天闹将下来,又惹得我这棠梨海域上上下下一众心烦不止。”秦殇自是对那黎兮烦厌不打一处来,听到游吟不仅要将这女子留在棠梨海域,还要日日抚琴朝夕相伴般救治她,便心上不由地急起来。

    游吟浅笑一番,道:

    “不碍事,九霄云宫那边,我自有办法。”

    “可是……”秦殇在想说什么的时候,游吟已经走远,他不由地将目光又落到昏迷的罂粟身上,虽说师尊既说了不碍事,就是心里早有乾坤定数。但他还是不由地心神慌慌,自己也不知道怎了。

    “你说这姑娘到底什么来头?既是师尊出手救治,竟也要靠她自己的意志方能醒来。”儒棋行医诊病多年,竟没见过如此顽疾,也没有见过让师尊也束手无策的人。

    儒棋之疑,也都但是棠梨海域上下弟子的疑惑,大家心里都在猜测,这姑娘到底是怎样的一个迷。

    其实,游吟心里也是一知半解,当日他走到门外的时候就隐隐觉得有些熟悉的感觉,但是这感觉又稍纵即逝,当他进入女子意境的看到那大片的罂粟花时,心已得知,这姑娘是罂粟花的花灵所化,修为颇深,灵力颇厚,意境里的那道白光,竟让游吟也不能直视。

    游吟深知不可窥探的东西自有他来到世间的理由,洪荒宇宙,天地渺渺,所遇皆是因缘造化,这力量如能得以善用,便是万物福泽深厚,如若不能,他能做的只有将损害降到最低了。因果轮回,造化众生的事情,游吟早就勘破。

    只是那种冥冥之中熟悉的感觉,却让他百思不解,尚未某过面的陌生面孔,怎么会生出熟悉之感?

    游吟这几日,终日在日出与日落之时,皆抚琴轻弹,指引姑娘的心神冲破精神的封堵,早日醒来,可谓是朝夕相伴,日日不离。

    就在罂粟昏迷的这几日,檀玄那半个不到的一点忆魄被冲散之后,本在棠梨海域离罂粟不远的地方,但是因为这点游离的忆魄十分的虚弱,受不得纯阳之气的炙烤,白日里,只得躲入阴暗的角落,等待日落西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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