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长这么大发出过最撕心裂肺的嚎叫,是因为你提前就知道要割肉了,所以精神早已高度的集中在手臂上,不像是之前被鬼蝠意外捉伤,是那种后知后觉的痛,这种明知道要来疼痛,还一丝不差的让我完体会了一遍,一刀一刀又一刀。

    我也是体会了一下满清十大酷刑之首的凌迟的感觉了,简直是痛不欲生呀,也不知被割了多少刀,以至于到了后来都虚弱到发不出声音来,嘴唇忍不住的颤抖起来,感觉嘴里也充满了血腥味。

    “好了,已经把坏掉的肉割剃完了,不过看起来毒液已经渗透了进去,现在流出来的血都是黑色的了”任静摸了一把头上的密汗说道,我的神智也游离在了模糊不清的边缘。

    在模糊之中我看见她俯下身子嘴就朝我的伤口上贴了过去,只感觉好冰凉柔软的感觉,好舒服。

    看着一下接着一下我的毒血被吸了出来,我的意识也渐渐消失,感觉眼皮是在是支撑不住,就闭眼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浩瀚的星空,我扭头看了看四周,我现在症躺在那个火山口的洞口。

    “咦,那不是任静吗”我看见不远处的地上也躺着一个人,看这凌乱的姿势像是晕倒的,我赶快起身跑了过去,心里莫名的有些担心。

    一把爬在地上的她翻了过来,看见她怀里还搂着一捆干柴,我快速的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发现她的手掌磨的是血泡,膝盖上也是有很严重的擦伤,不过并没有什么伤着要害的伤口,我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鼻息感觉她的呼吸很均匀,这才松了一口气

    “原来她是拾柴准备生火的途中,由于体力不支昏迷了过也去,不过看她现在熟睡的样子,没什么大碍,就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看着她身上的伤口和累坏的样子,我竟有些感动,我知道搬运一个昏迷的人有多艰难,尤其她作为一个女的把我从那么深的地底运上来,这途中的艰难可想而知,我看着她捆木柴那浸满鲜血的绳子,她是用这根绳子把我一段一段的拉上来的吧。

    我擦了擦眼角,一把抱起了她朝山下走去。

    我把任静送到医院没过十分钟,任家的人就来了,任静现在正在昏迷,有一些事情我现在一个人也不好解释,默默的退出来房间,临走前瞧见病床上熟睡的她,看到任静露出了一丝甜美的笑容,我不由的会心一笑,轻轻的关上了门。

    “先生,你手臂流了那么多血,我帮你处理一下…”一个护士在我身后喊到。。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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