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街上,还未见人声吆喝,只有早餐铺子传出了,蒸制包子馒头的发酵味道。

    隐约可见几丝烟火气升腾,带动着店主揉面,时不时滴落的汗水,不一会挥发在空气之中。

    此时东方的朝阳还未升起,蒙蒙亮的京城,笼罩在霞光之下,忽地先后两匹快马出现在城门口,

    “有紧要事情,快开城门”

    骑马的士兵亮了亮手里的铜牌。急速勒马停下,带起身后一片飞扬的尘土。

    守城门的士兵不敢怠慢,指挥着士兵快速降下吊桥,大开城门。

    “奇怪,今天一下子来了两匹快马,西北边境出问题了?”

    那守城的将领猜测着,看着那快马不一会就消失在视线之内。

    “皇上,皇上”康公公轻声唤道。

    自刚刚接待了来使,一路急行到养心殿这里。

    昨儿个皇上批改了一整夜的奏折,也就在这边歇下了。

    “嗯?何事?”

    陈玄毅半闭着眼睛问道。

    再眯眼看看窗外的天,还没到起床上朝的点。

    西北边境出事了?想到这玄毅的太阳穴突突跳,按理说最近边境偶有摩擦,也不至于出什么大事。

    他就不信那赵国现在有能力,攻打我央央陈国。

    “惠城,禹城那边今晨快马加鞭送来了两封急信”

    康公公躬身弯腰,把两封信放在龙榻之上的茶几。

    惠城和禹城是离京城最近的城池,发生了什么?

    两个城池一夜之间同时送来的两封急信。

    “宫灯点上,朕起来看看”

    不是西北那边的急信就好。

    登基十余年,加上今年有三年大旱的情况,每天各地都有新情况,今日死了多少百姓,那里又出现了多少土匪,请求派兵剿匪。

    纵然他减免税负也没多大用处。将将四十的年纪,头发隐约愁白了几缕。

    怎么轮到他当皇上就这么不顺呢。

    “好好好,天助我也”陈玄毅开怀大笑。

    “皇上,什么喜事啊,说出来奴才也开心开心”

    康公公看皇上一连看了两封信,原本皱着的眉舒展几分,舔着笑脸问道。

    “说是惠城和禹城城外,昨夜突然出现了一批兔子,有几万只,你说是不是老天看朕日日勤勉,亲自放兔子助朕度过这大灾之年”

    信里都是恭维他这个天子的话,这惠城和禹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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