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杨老贵走了,武兰萍坐在地上看着下午还活蹦乱跳的两条羊活生生的没了,疯狂地敲打着自己的腿,眼泪流了多长,人简直都要气晕过去。

    “兰萍对啦,对啦,朝窑里走,这两个畜牲没了就没了,这财咱守不住,不属于咱,别为这伤了自己。”王建军没有再管羊,拉着自己媳妇兰萍朝着羊圈外头走。

    “说得轻巧,这羊我花了多少心思,眼瞅着要下羊娃,过了年就能卖钱,说没就没了,所有辛劳都打了水漂,心里头咋能接受哩……”武兰萍喊出了话,明显能感受到她的委屈。

    “折财消灾哩,就当这一年没养过羊,赶紧起来,外头冷得跟啥一样,朝里头走。”王建军硬拉着媳妇朝窑里头了,顺手拉了羊圈门,快步朝着窑里头去了。

    一进窑,武兰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背靠着沙发背,眼睛瞪着窑顶,长吁短叹地眼泪流了多长,跟先前判若两人,把看上的两个碎怂吓得直勾勾地坐了起来。

    “爸,咋啦些?我妈这是咋啦些?”王鹏鹏拉着王建军问话,王蓓蓓吓得自顾自地哭了起来。

    “没事,你两个赶紧睡觉,你妈没事。”王建军看着娃们害怕,安慰着两个碎怂叫赶紧睡了。

    “啥,没事,咱羊咋啦?”王鹏鹏这小子才不相信,刚才明明听见说羊咋啦,继续追问着。

    “你个碎怂,羊没了,你妈心里面难过,没你两个碎怂的事情,赶紧睡觉去。”王建军自然知道骗不过娃,索性说了,不过还是催促着叫娃们去睡觉。

    听着这话,王鹏鹏意识到,自己跟蓓娃着实帮不上啥忙,用不上劲,也就不捣乱了,乖乖地躲进被窝睡觉。其实,两个碎怂都没有睡着,假装着睡觉,心里头挺担心自己妈武兰萍的。

    缓了好一阵子,见着兰萍的情绪多少平静下来了,王建军坐到另一边的沙发说着话“对啦,心里不好受就叫不好受着,现在事情都是外么个样子啦,羊都没了,你再把自己气出个好歹多划不来,靠外两个羊哪有人金贵,想开些,就当我少挣了些钱。赶紧睡吧,外两个碎怂肯定还没睡,上炕歇着吧,有啥事咱明个再说,成不成。”

    “成,成,心里头憋着委屈……”

    武兰萍强忍着擦干眼泪,脱了鞋上炕,没再多说啥,拉了灯。其实,一家四口都没有睡着,两个碎怂听见自己妈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也跟着操心起来,家里头羊折了,王建军自然也没有那般心大,闭着眼睛也没有睡,不知道啥时候四口子才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睡归睡,可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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