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上次妙峰山暗抢不成,这次难道敢在德济堂明抢?

    既然双方都只对对方的底细,言清便也不再掩饰,板着一张脸走进了雅间。

    “真让人意外,这堂堂南国太子,竟然会来找我看病,难不成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疾?”言清丝毫不给情面,上次在妙峰山把她吓的够呛。

    “哈哈哈哈......”司马翎不怒反笑道,“本太子还真的有难以启齿的隐疾,不过这难以启齿只对别人,要是对着阿青大夫,本太子倒没那么多顾虑。”

    “哦,不知太子有何难以启齿的隐疾,我作为大夫,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阿青是大夫,想来应该很快就能看出本太子得的是什么病才对!”

    司马翎说着不断靠近言清,言清猛地往后一退,坐到了另一边。

    怎么回事?想耍流氓!

    言清怒视,“我是看出来太子得的是什么了,应当是犬风之症!”

    “大胆!”金奴上前一步。怒目圆睁看着言清。

    言清被金奴这一动作吓得椅子后靠了靠,见金奴被司马翎一个眼神止住,壮着胆子白了他一眼。

    有护卫了不起!她也有!

    明着带出来的护卫没什么了不起的,像越卫这样躲在暗处的,那才叫厉害!

    “我可有说错?”

    “自然没错!本太子就是被一只名叫阿青的母狗给咬了。”司马翎笑着说道。

    “你才是母狗!还是只癞皮狗!”

    “阿青大夫怎么骂人?”

    “谁叫你骂......”言清止言,竟然中了圈套!

    司马翎坐在一边哈哈大笑着,“阿青大夫该不会以为本太子说的那只母狗说的是你吧!这可冤枉本太子了,这世上重名千千万万,怎可将这怪责于本太子呢?”

    “幼稚!”言清翻着白眼,“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有话直说,我可没那闲工夫陪你在这瞎扯。”

    “好!如此爽快的女子,正合本太子的心意,那便走吧!”

    “走?去哪?”

    言清还没听清,司马翎便已经拉着言清的手往门外走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言清掰扯着他的手。

    “放开......啊!”

    赵长博还没出手,司马翎单手便将他打了出去,直接从二楼摔到了楼下。

    这一动静,很快就引起了德济堂店内的喧闹,大家纷纷朝着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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