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亦泽伸手禁锢住林欢打他的那只手腕,字字森冷入骨道:“林欢,你是第一个敢打我的人?”

    墨亦泽所言,并非虚假。

    他从小没有父母在身边,墨老爷子疼爱他入骨,舍不得动他一下,何况旁人?

    故而,二十几年来,墨亦泽从不知道被人打是什么滋味。

    林欢的脸色因为墨亦泽的话,难看到了极致。

    她很想开口说些什么,为自己辩解一下。可暗自酝酿了半晌,愣是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

    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说什么。

    她已经无可辩驳了,一如她掌心那生生的疼,无法抹去。

    林欢沉默,墨亦泽不甘于沉默。

    他加重了握着她手腕的力度,一字一顿:“我以为,你至少会解释。”

    “可没想到,是我高估了你。”

    “林欢,你自己找死,可就怨不得我了。”

    话音落下,在林欢震惊万分的神情里,墨亦泽将她拦腰抱起走出了浴室,然后狠狠将其丢掷到床上。

    下一秒钟,墨亦泽欺身而上。

    他的手几乎是在他睡下去的那一刻,就扯掉了林欢的浴巾。

    以浑身赤果的状态,第二次面对墨亦泽,林欢简直气的心肝脾肺肾都是痛的。

    她嘟了嘟嘴,咒骂的话都到了嘴边,墨亦泽却是抢先她一步,压低着声音道:“爷爷让我们睡在一起。”

    林欢:“……”

    额……

    墨爷爷?

    让他们睡在一起?

    几个意思?

    想着,林欢猛然睁大了瞳仁,咒骂的话也抛之脑后,换作了诧异万分的询问:“睡在一起?为什么?”

    “新婚之夜,你说呢?”边说,墨亦泽边扯了被子盖在他和林欢的身上:“你打我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此刻,你给我表现好点。”

    林欢:“……”

    打他的事情都以后再说?

    这……不是墨亦泽的风格啊!

    omgd!

    他……他该不会想听从墨爷爷的吩咐,和她洞房花烛吧?

    不要啊。

    有过一次那样的经历,林欢已经格外的不爽了,要是再来一次,岂不是要逼着她嫌弃自己到死的节奏?

    思索着,林欢本能的抬手捂住月凶前的柔软:“墨亦泽,我警告你,你别乱来啊。”

    警告他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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