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和这个女人计较什么。

    白泽跟着南宫玖去了御青竹的屋子。

    他检查了一下御青竹的情况,不耐道:“还治什么,治不好了。”

    忽然,他动作微顿,修长的手指划过御青竹的脸颊,停在他的脸侧。

    目光出奇的认真,认真的让南宫玖觉得有些惊悚,白泽莫不是有那癖好吧?

    白泽的并没有就比停住动作,手指顺着御青竹的脸颊边缘一寸寸摸索。

    南宫玖一把摁住白泽的手,在他有些扎人的目光里语重心长的道:“御青竹不过十一二岁,白神医可要三思。”

    白泽挥开南宫玖的手,真想把她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他灵光一闪,勾唇笑了。

    想知道为何南宫玖可以与动作交流,把她拆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南宫玖被白泽笑的后背发麻,果断后退。

    御青竹小朋友,对不起了,我会为你报仇的。

    白泽那恐怖的笑容一直维持在他的脸上。

    他又在御青竹脸侧摸索了一圈,然后从御青竹脸上缓缓撕下一张薄如蝉翼的脸皮来。

    原本平平无奇的御青竹,精致的像天界童子。

    南宫玖眨了眨眼,受教了。

    白泽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些,“看在他如此漂亮的份上,我便为他治腿。”

    南宫玖唾弃的道:“你个颜狗!”

    白泽抬眼看了过来,南宫玖果断怂。

    她诚恳的道:“我在夸你,太棒了。”

    白泽眯了眯眼,懒得与南宫玖计较。

    南宫玖见白泽开始认真的给御青竹看腿,试探着问:“多久能好?”

    白泽头也不抬的道:“难道你没听说过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两百天都有可能。”

    南宫玖掐了掐指尖,真愁人。

    那个铁桶似的皇宫,她还真没本事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玉玺还回去。

    这夜,已经过了大半,离天明也没多少时间了。

    必须赶在独孤锦来之前,搞定玉玺啊。

    难不成非要像独孤翎说的那般,直接把玉玺给毁了?

    南宫玖趴在门外的雕花栏上,思索了一会儿。

    去了书房。

    南宫柒在那里。

    南宫玖才推门而入,便看到了摆在案上毫无遮拦的玉玺。

    她连忙开门。

    南宫柒盯着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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