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她李红裳不喜京城的原因了,总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破事。

    在边疆多好,要是有解决不好的事儿,打一架就好了,哪有那么麻烦。

    而柳黎却是问道:“镇国公府可有做过大逆不道之事?”

    南宫玖知道,柳黎是想听到否认的答案,可她嘴巴一个秃噜,就说:“有,抗旨不遵。”

    气氛突然尴尬,南宫玖讪笑可一下,试图挽回面子,“反正我不曾做出个什么谋害皇子的事情来。”

    柳黎铿锵有力的道:“那么,何惧风险。”

    南宫玖抹了抹不存在的泪,“感动。”

    李红裳看了一眼面色扭曲的南宫玖,笑的不行。

    果然,毒害小皇子的证据,已经被清理了个一干二净。

    就是如如,也不曾从皇宫探听到什么。

    有的只不过是谁谁去了丽妃的宫里罢了。

    南宫玖嘴巴里叼了跟干草,靠在干草堆上,想着对策。

    黑暗中,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

    南宫玖随口问了一句,“谁啊。”

    没想到居然有人答应了,“我,天隐居花想容。”

    南宫玖一个翻身坐起,“哦,原来是花姑娘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花想容直截了当的问道:“南宫小姐可想从大牢里出去?”

    南宫玖反问:“你不会认为我连个大牢都出不去吧?”

    不是出不去,而是不能出去。

    花想容沉默了一下,道:“若我能提供帮你洗脱冤屈的罪名呢?”

    南宫玖眸光微闪,在黑暗中的目光明明灭灭,“不知花姑娘想要什么?”

    花想容问道:“南宫小姐可曾看过一枚令牌,雕刻有凤凰和麒麟的令牌?”

    嚯,这就直接了。

    南宫玖没说看过还是没看过,而是问:“这东西对你天隐居很重要?”

    花想容没有回答,但没回答也已经有了答案。

    南宫玖又问:“除了这枚令牌,要如何花姑娘才愿意提供证据?”

    花想容重新开了口,“只要玉令。”

    南宫玖应下了,“那行,我让哥哥留意一下,府中可能有这么个东西。”

    言外之意便是,那就再说吧。

    花想容也不傻,怎么可能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当即告辞离开。

    南宫玖越发好奇了,那枚玉令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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