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跟师母离开的事情,师母就连言教授都没有说透。

    师母说言教授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藏不住事情,他也舍不得岑辞那么难受。

    一听说岑辞受伤了,言教授工作也不去了,赶紧去医院守着。

    岑辞醒来后,言教授就开始了啰啰嗦嗦的促膝长谈。

    言教授说的话都是和师母商量过的话,言辞上带了一些身为父亲的劝解,也带了一些宽厚的不忍。

    所以我觉得师母不告诉言教授我跟着她走是正确的。

    言教授说到底还是不舍得岑辞夹在中间难受。

    我听师母这么说的时候,特别好奇师母和言教授到底商量了什么事情,要如此郑重的和岑辞说。

    但是事关岑辞我又问不出口,只能憋着当做什么都清楚一般。

    师母却对我敞开心扉,毫无保留道,“如尘,对不起,我让你言教授带的话是叫岑辞如果真心为你好,就别再打扰你的生活了,再多的误会,即便是解开了,中间还隔着一个杜清雅这位岑太太在,我不希望你再受伤了,所以这番话让老言带了过去,他说也是合适的。”

    听闻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口是揪着的,但是我知道师母是为了让我和岑辞都过得轻松一点。

    只有两个人真正的分开,才能各自安好,互不拖欠。

    不然拖拖拉拉下去,永远都到不了头。

    “妈妈,没事,要说清楚的。”我安慰师母。

    师母这才放心下来,提醒我检查行李。

    我和师母坐在一起叠了两件衣服,低着头一停,“他……他没事吧?”

    师母倒是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不问,这种事问了也不会说你什么,要是真的不关心,才叫人奇怪。”

    只是想起杜清雅那句理直气壮的她是岑辞的妻子,有些话就像根刺一样时不时扎我一下,问不出口。

    总觉得问不问都显得十分刻意,又怕别人误会什么。

    说到底,我还是太在意杜清雅的身份。

    师母不再笑,奇怪道,“老言这次去,回来也说了件稀奇的事情,杜清雅被送回她爸妈家了,老夫人也不问问,原本给杜清雅和岑辞安排的新房,两人更是稀奇的到现在一天都没有去住过,岑辞宁愿回头去住了岑家,杜清雅知道自己在岑家不讨喜欢,也不怎么去。”

    “分,分居?”我想了一下才想到这个词。

    “具体不知道,但是目前看是这样的,杜清雅想劝岑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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