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瘦小白嫩的身躯会布满青紫伤痕,他心里都疼得要碎开了。

    更别提真的动手。

    何况这点事情不至于。

    他轻声说:“放心,这次只有哥哥和小乖知道,哥哥不好说出去的。”

    帝若歌撅起嘴:“可你也是打了!违背了诺言!妈咪说违背诺言的不是君子!”

    他沉默:“……哥哥从来不是君子。”

    她抬起脑袋,有些诧异看着他。

    接着撇撇嘴,不相信他的话。

    乱讲。

    她没见过云墨哥哥更君子的人了。

    那样绅士。

    那样恰到好处。

    那样有操守有底蕴有风度。

    又那样温柔。

    直到无数年后,帝若歌长大,被他压在床一本正经索要无数次,才知道……他说的话从来没有一句是假的。

    君子个鬼!

    压根是只禽/兽!衣冠禽/兽!

    小帝若歌撇撇嘴。

    “反正你违背诺言了!你打我了!”

    南宫云墨只得好声好气应着:“好好好,哥哥的错!”

    看着帝若歌立刻转哭为笑,得意咧开嘴角。

    他不由得无奈在心叹一口气。

    明明她才是该教训的人。

    怎么教训完了反倒道歉的成了他。

    还得帮她好好按摩。

    南宫云墨想了想,掀起她小裙子,褪下小裤裤。

    看到了一片通红。

    不由得心一疼,继续帮她揉起来。

    然而帝若歌被他一脱,立刻从耳根红到脖子。

    越来越红,红到南宫云墨看到都觉得不对劲。

    “小乖,怎么了?”

    难道又发烧了?

    他手朝她额头探去。

    帝若歌看着他,小脸更红。

    半天憋出一句:“云墨哥哥,变态!”

    说完,立马伸出爪子,把自己小裤裤穿,坐在一旁不理她。

    帝若歌九岁了。

    越长大,越知羞了。

    南宫云墨被她反应弄得一愣,接着低低笑了。

    “你身哪里哥哥没看过?”

    帝若歌立马转过头剜了她一眼。

    小脸红仆仆气鼓鼓的。

    南宫云墨不由得伸手,揉揉她脑袋。

    “放心,小乖这小身板,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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