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者敢于承担责任,而弱者善于推卸责任。..”

    陆津北冷冷的打量着季晚这些亲戚,琥珀色的眼眸越发深沉,凉薄的唇勾起,整个人都散发着地狱红莲般的妖异。

    “评论别人的时候都是圣母,自己遇到同样的事,还不是一样自私自利。你女儿死了,你怎么不怪自己保护不了她?你家被烧了,你怎么不怪你粗心大意?你们哪个不比季晚懂得的事情多,不过是习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为自己的自私找替罪羊罢了!”

    他耐心等了六年的小野猫,凭什么被别人欺负,是她的亲人,对她有生育之恩又如何,和他没有半分钱关系。..

    如果没有季晚,这种浑身散发污秽气息的人根本不配他正眼相看!

    被扣住肩膀,被迫紧贴男人强劲有力的腰肢,被迫脑门抵在他胸腔左下第一根肋骨上,季晚红着脸,呼吸着陆津北身上特有的淡淡香气。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从来没闻过,但嗅着这香味,会觉得格外安心。

    刘织梅气急败坏的横眉冷对,季晚看不到,也听不到,因为她的世界一瞬间的春暖花开,只剩下他与她。

    或许是男人身上的帝王气势震慑住了三个没见过大世面的女人,又或许是他声声叱责,让她们无地自容,直到陆津北揽着季晚上了电梯,三人才如梦初醒,却默契的选择缄默。..

    因为季晚,现在被了不得的人保护着……

    “对付这种无理取闹的人,可以参考我是怎么对付陆衍的,解释是说给相信的人听的,对这种习惯给人扣帽子贴标签的人,解释只是浪费口舌。”

    他以为,她被欺负,是因为身世的原因,所以在用自己的观念和方式安慰她。

    电梯里,陆津北抬起搭在季晚肩头的手,揉了揉她细碎的短发,这个孩子,还真是让人操心啊!

    “据我所知,你父母死于抗震救灾,他们本有机会身而退,却因救人而死,是天灾,和你无关。至于你奶奶,属于年老去世寿终正寝,更与你无关。再有你姑姑,是妇科癌症去世,是**,该去怪她的丈夫,而不是你!你没有错。”

    季晚半贴着陆津北,抬头仰望他:“不是我不详,克父克母克亲么?”

    “不是。”

    男人依然是淡淡的语气,可他不知道,就是这样简单的两个字,对于季晚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一道无形的枷锁,在这一刻消失不见,就像一股强心剂,注射进心底,那些消散的自信慢慢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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