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的女子,看着举止过分亲密的两人,秀气的眉头蹙了起来,眼中一闪而逝的失落,和几不可闻的叹息。

    黑色风衣将瘦小的女孩儿罩住,不可避免的与男人结实的肌肉亲密接触。

    季晚环着陆津北的腰身,小手轻轻摩擦那粗燥的布条,动作轻柔、缱绻。

    没有经历过失而复得,永远也不会明白那种大起大落后,发自心底的酸涩。

    她贪恋他身上的气息,被他揽着坐进和金刀的车里,还舍不得抽身离去。

    “你长高了。”

    “诶?真的么?”

    “头发长了。”

    “嗯……营养好。”

    季晚含笑看着他,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

    陆津北注视着她,不放过她任何一个动作,布满血丝的眼底,目光越发复杂。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受。

    就像出差回来的丈夫,与苦苦等候的小妻子。

    三个月,他知道她即将进行技能考核,也知道,后天便是她的生日。

    他还想着,安排好了,接她出来玩玩。

    但是现在……

    陆津北低头看看斑驳的纱布,与渗出的鲜红,头一阵发懵。

    或许是失血过多,或许是觉得丢人。

    **凡胎,又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谁没个受伤,其实没什么好丢人的。

    但是,他就是感觉,被她看到他受伤,很丢人……

    康哇村,一间干净简单的木屋里。

    简陋的布条被小心翼翼的拆下来,布条与干涸的血肉粘黏在一起,每动一下,都是酷刑,不过陆津北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腰上的血窟窿白肉外翻,季晚小小的心惊了一下。

    都说刀剑无眼,子弹更甚,看这情况,子弹已经挖出来了……

    伤口长期暴露在外边,会加大感染的风险,季晚不敢耽搁,直接将生理盐水倒在一块干净的纱布上,快速擦拭伤口周围的血污,用双氧水冲洗伤口。

    尽管她动作格外小心翼翼,还是听到了痛苦又隐忍的抽气声。

    “嘶——!”

    双氧水具有很好的消毒杀菌作用,但因浓度高,易灼伤创口皮肤。

    季晚胆子很大的,但现在她不敢动了,也不敢去看陆津北痛苦的表情,那只会让她更紧张。

    从陆津北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季晚的额头和发顶,他伸手拂过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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