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现在的身高,放在南方女生里,已经不算太矮,但梁景萧太高,她不得不仰视他。

    “季晚,四季的季,早晚的晚。”

    “好,我记住了。我是红港的梁景萧,有事情可以找我。”

    梁景萧身后的小弟,连忙把名片送上,季晚拿着烫金的名片,目送梁景萧转身离去。

    沈尧是目睹程的人,而陆津北是后来赶到的。

    沈尧和陆津北对视一眼,调侃道:“不会是你安排的吧?”

    “……”

    他就算想给无父无母无背景的季晚找个靠山,也不至于算计梁景萧的儿子啊。

    不能跟智障说话,降低自己的格调!

    陆津北淡淡的看了沈尧一眼,给了他一个他不一定看的懂的眼神,便走向了自己的女孩儿。..

    目光掠过她手里的名片,脸上带上足矣让忠犬少女摇尾巴的宠溺笑容。

    “快点回去换衣服,别冻感冒了。”

    他把自己的风衣脱下来,披到她身上,揽着她的肩膀转身。

    季晚抻着带着他体温的外套,拢了拢,得意道。

    “没事,我身体强壮!”

    “又逞强!”

    “我没有……”

    “还顶嘴!”

    “我……”

    在围观群众好奇的目光中,两个当事人都被领走了。

    沈尧看着陆津北和季晚的背影,单纯的羡慕着。..

    彼时的他,完不懂,宠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是一种享受,但人的耐性跟心劲都是有限的,如果你不能给她宠你的理由跟条件,那你就只能争宠。

    但聪明的人都明白一个道理,争来的宠爱,永远都不如那个人心甘情愿给你的。

    爱是相互的,宠也是。

    一个人,不可能会去宠一块毫无反应的木头,也不可能强迫自己去故意宠某个人。

    说白了,有些人能得到宠那是本事,有些人得不到宠那多半都是自己的问题。

    所以,与其羡慕别人的感情,不如好好反思自己。

    别人唾手可得的幸福,为什么自己得不到?

    沈尧转身,正撞上一聘聘婷婷的女子。

    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站到他身后。

    “有事说,跟我来。”

    “……”

    沈尧一直在反思,老子这么大一大佬,凭什么让个小姑娘牵着鼻子走?!

    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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