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安望着桌上的兔子灯,百感交集,明遥对她的占有欲似乎越来越强烈……就算别的男人多看她一眼,他都恨不得把对方的眼珠子挖出来一样才能泄恨。

    那种盘旋在心头朦朦胧胧的熟悉感,又开始扰乱她的心。

    明遥无言地走了出去。

    她歪着头在榻上看书,不久,开门声再度打断她看书的思绪,她一抬头,明遥已然全身沐浴过,神清气爽地站在她面前。

    他顺手熄了蜡烛,屋内只剩下兔子灯发出微弱的光芒。

    朦胧中感觉来人一对深邃明亮的黑眸,如同一潭湖水吸引自己坠入其中难以自拔,她还没反应过来,明遥已经在黑暗中褪下她的衣裳。

    “做什么?”

    他压抑的嗓音传来。“受不了你身上有别人的气味。”

    “我怎么闻不出来?你属狗的呀?”

    他没心情再跟她吵嘴,大手钻入衣襟,直到感受到怀里的女人没有推拒,动作更是大胆激烈。

    “阿遥,明天才是蛊毒发作的日子,你少算了一天。”

    他烦闷地撤下面具,牢牢地封住温软的唇,不让她再有任何古灵精怪的念头……这个吻,吻得火辣,吻得她宛若一汪春水,彻底放弃去计较那少算的一天。

    反正,男人为了上床,什么都是借口。

    元宵节的夜晚,就在榻上,秦长安被折腾了一整夜,她自认身体强健,也不得不在第二天感受腰酸腿疼不想起床的苦闷。

    至于元凶明遥,他倒是非常尽兴。

    到最后,连帮她清理身体这种事,他也默默做了,不愿假手于人。

    “我看你体内欲火太盛,给你开一帖药,免得把我的腰折断了。”

    明遥冷冷瞪她一眼,险些把手里的燕窝粥砸了。

    手指轻点他坚实的胸膛,她狐疑地问。“夜清歌说你在小倌倌里可是清心寡欲的啊,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不对了?”

    按照情蛊的日子亲密,一月三次,她觉得不少了,可明遥显然还不知足。

    “开过荤了,谁愿意吃素?”

    “你又不是毛头小伙子,还能没尝过女人的味道?”

    他的脸色奇差,浑身阴沉。“郡主是嫌我不知节制?”秦长安的身体,柔若无骨,肌肤细腻光滑,即便体温有些凉,也足以令他一触即发,魂牵梦绕。

    七个月过去,他对她的欲望不曾变淡,反而更深……

    她偏过脸去,衣领还未拉上,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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