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也洗了,牙也刷了,咳,屁屁也洗了大约是因为他那番话引起的心理作用,尽管内裤并不脏她也脱下来,为怕他发现只能捏成小团团然后扔进垃圾桶中顺便还撕了不少纸盖在上面,如此,他就看不见啦。

    黎昔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很受他话的影响了。

    在卫生间磨磨蹭蹭了好久才出来,循着卧室里暖黄的台灯望去,却见他早已背对她沉沉入睡。

    睡啦?

    黎昔心里一万个欢呼雀跃,心也总算落下来了,她小心翼翼的掀起一边被角然后又谨谨慎慎的在他旁边的位置躺下。

    初初躺下的几分钟她一直如木偶般一动不敢动,生怕惊醒了他。

    过了会儿才完放松下来。

    就在她朦朦胧胧闭上眼睛的时候,他突然翻过身来在她反应不及时将她环抱住,下颚就这么紧紧抵住她的额,手环在她腰上,那健硕的长腿也不客气的横在她腿上压得她不能动弹,男人的胸膛近在咫尺,滚烫的温度,浓烈好闻的清爽气息,她觉得自己像是被催眠了般忘记了腿上被崴伤的疼痛感。

    她几次想开口喊他松手,可听见他轻若可闻鼻息声时又打消了念头。

    其实,她已经好久没有被男人这么抱着入睡了。

    一夜,究竟有多长。

    于陈茹而言,是她反反复复将桌上冷掉的饭菜一遍遍放进微波炉加热,是站在窗前翘首以盼等待他的归来,是感受万家灯火欢喜热闹下她独自在家的无边孤独。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哥,你还回来吗?”

    “哥,好晚了呢”

    “”

    她跟他发了很多短讯,也打了无数通电话,起初他还会简短的回复几句,到后来便再无声息,连手机也关掉了。

    哥哥,终于也开始厌倦她了么。

    陈茹失神的坐在铺于沙发前的地毯上,电视在放什么,她不是很清楚只是觉得这样家里会较不那么冷清,她也不会那么害怕了。

    那件事已经发生了快十年。

    可每当天一黑,灯一灭,想遗忘的丑恶回忆又在脑中反复上映。

    那几个高大强壮的白人将柔弱可欺的她拖进漆黑的巷子里,他们放肆的笑,放肆的撕去她身上的衣衫,她惊恐,她反抗,她尖声喊叫。

    巷子外,依稀有人经过,无法判断到底有没有听到过。

    她绝望的面对好几双朝她齐齐伸来的手,泪水滑过眼角时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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