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你……你真的……”

    丁燕林被他扯着衣领拽过来,老头也来了倔脾气,“我告诉你,这里荒凉,你要逃跑时遇到劫匪的同伙,可真没有人能救你命了。”

    丁燕林蔫了,说的有道理,这时候真不能随便离开。

    “我还是小孩,啥也干不了。”既然这样,躲在车里最安全,小子开门,撅着屁股往里面爬。

    老师傅没功夫跟他磨嘴皮子,拿了绳子把地上的血人捆个结实,又检查了苏北风的伤口,“哎呀,同志,你这……你这伤口挺深啊!”

    劫车大盗身上连个小口子都没有,怎么这位英俊的警察先生被伤的这么重?

    老师傅心里话魂,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骗了。

    苏北风苦笑,他能说自己在精神游离的状态下被字母教团的亡命徒偷袭成功的吗?

    早上他打车出去,本来要去百乐门见孙明远,哪知半路上出租车抛锚,他只好下车打了后面紧跟上来的一辆车,刚一上车就被司机给捅了一刀。

    伤口他自己处理过,不过四五个小时过去,他身体里的血都留在劫匪的衣服上,而劫匪被他打的,全是内伤。

    “老人家,你不用管我,我休息一下就好了。”闭上眼,疲惫如潮水一般涌来,苏北风的眼皮十分沉重,睁都睁不开。

    “哎,同志,你千万别睡啊,听我话,别睡着,你这一睡,怕是醒不过来的。”老头一跺脚,急的团团转,身边连块干净的布条都没有,要怎么办?

    一抬头,发现丁燕林拿着水瓶子咕咚咚喝水。

    “小胖子,把水壶给我,你过来,衣服也脱了。”看来是有钱人家的小孩,喝水的水壶都是时下最流行的压力壶,身上的衣服也是纯棉线的,正好给苏北风包扎伤口。

    三五下就退了丁燕林的衣服,小子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就跟不要钱的往外掉。

    “呜呜,我要投诉你,你倚老卖老,欺负小孩。”

    “你要是我孙子,早打你一顿,啥孩子啊?真够自私的。”

    “……”

    丁燕林光着膀子出来追老师傅,抬起一短腿狠狠的踢了他一脚,结果自己太重,被弹了回来,倒在苏北风的旁边。

    “小心!你在压着他!”

    苏北风还是被丁燕林的小屁股压到胳膊,身体上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挑了挑眉,人还是浑浑噩噩。

    “啊?”

    丁燕林惊讶的盯着苏北风,猛地坐起来用力拍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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