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崔振宇,崔大花浑身上下烂的没有一块儿好地方,她死时眼睛都没闭上,你说她是不是含冤而去的啊?”

    崔振宇惊恐的瞪大眼睛,从他的眼神里能感受到深深的不安和仿徨。

    “小妹妹,你认识大花?”

    废话,我翻了个白眼,吊儿郎当的说道,“我是她的狱友,同样是杀人犯。”

    最后三个字我故意说的慢,无形中增加几分他的恐惧,好像在他面前的是来自地狱的罗刹。

    “你……跟我说说她吧?”

    有啥好说的?我重生过来时,崔大花已经病入膏肓,要不是在她弥留之际把干净的衣服给了我,我也会像其他人一样漠视她。

    “对不起,无可奉告。”

    我甩开他继续往前走,崔振宇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就一直跟在我后面。

    当我发现一辆开往山外的线路车,欣喜若狂的跳上去后,崔振宇也跟着上车,坐在我的斜后方。

    “买票,五元。”售票的男子凶巴巴的冲我吼道。

    我摸摸兜底几张皱巴巴的票子,这可是我以后安身立命的全部财产,能不花就绝对不花。

    “他替我买票。”我指指身后的崔振宇。

    果然那人去凶后座的崔振宇,他机械的从内衣口袋掏出一个破旧的钱包,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有厚厚一叠百元大钞。

    卖票的眼睛都绿了。

    “往里坐点。”我用屁股往里怼怼木然的崔振宇,抢过他手里的钱包,警惕的看着卖票的,“给你十块,打工赚点钱不容易,可不能便宜三只手的。”

    卖票的悻悻然抖抖肩,鼻子冷哼,把找完的零钱和车票一股脑扔到我腿上。

    我回头看看眼睛看向窗外的崔振宇,发现他原本大而有神的眼睛一片晦暗,这是生无可恋的人才会有的表现。

    难道他要殉情?不然为啥对我拿走他的钱包置之不理?

    “喂,你不会想不开吧?”

    等了半天不见他有反应,这时候车上又上来几个人,过道都站满后,车子摇摇晃晃的启动。

    车厢里充斥着鸡屎的臭味,原因是一位大爷带的行李,正因为给不给鸡起票,他跟卖票的炒的不可开交,似有下去打一架决定胜负之意。

    我晚上没睡好,这种颠簸的山路和没有任何减震系统的老爷车,极易让人昏昏欲睡。

    “喂,我要睡会觉,到站你负责叫我。”

    我把他的钱包紧紧夹在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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