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盹的傲娇猫看了眼扒拉它的李权,没吱一声,转过身屁股朝着他。

    李权尴尬的摸着头笑道,“黑子还是那个脾气,对我不理不睬的。”

    “大哥,你买了几点的火车票?”

    “哦,还没买,不过今天是赶不上了,要买也是明天早上六点钟的。”

    我从身上摸出二百元钱,“大叔,这一百块是吃你家饭和黄瓜的钱,剩下的你就给小红买条裙子,就当我这个未谋面的姐姐给她的礼物,还有这一百块,你替我还给崔振宇,是我从他那里借的。”

    李权急忙推辞,“不用还钱,还有啊,你不知道吗?振宇生病了,已经转到海市医院,我这次回家,就是去医院照顾他的。”

    “啥病啊?不会是绝症吧?”我这人的嘴巴并不是狠毒的,大概是因为整天跟丁胖子吵架,习惯说话不经大脑。

    李权张了张嘴,尴尬的看着我。

    “大哥,你就直说吧,好歹我跟崔振宇五百年前是一家,而且因为崔大花,我们也算是认识的。”

    “就是因为大花,振宇想不开,割腕自杀,被你来喜婶发现送医院的。”

    “严重啊?”都跑到上级市去治病,指不定把自己伤害的多深。

    “你来喜婶说伤口都缝合上了,只是振宇好像被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说是清醒后就忘了自己是谁。”

    我靠,会不会崔振宇也别来自未来的灵魂给夺舍了?

    闲着也是闲着,我准备去海市围观。

    “大哥,你今晚住哪儿?”

    “还能住哪儿,就在火车站凑合一宿。”

    “好,你等我啊,我回家收拾一下行李,明天跟你一起回海市。”

    我匆匆跟李权告别,打了个车去韩晓晓家。

    我有啥行李?无非就是便宜老娘的骨灰罐。

    带着它出门也不方便,于是我又打车去了朱大龙的家。

    我记忆力朱大龙的家在一个部队大院,里面住着的人,最小的官位应该就是朱大龙,而他偏偏住在位置最好的一栋楼里。

    凭记忆在走廊的花盆下摸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在锁眼里捅咕半天,才把房门打开。

    迎面扑过来的是发霉的气味。

    我的老天,地板上的灰尘能有五厘米厚,所有的家具都是灰蒙蒙的,好像有好多年没住过。

    继母死之前,我一直住在大舅家,所以对这个家很陌生,也不清楚多少年没有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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