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迷人的下午,我和曼雨沉侵在这种欢愉之中不可自拔,尤其是曼雨,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曼雨今年虚岁三十五,正处于人生中如狼似虎干渴的年纪。

    曼雨的娇柔和柔情,以及在我耳畔边由远及近发自灵魂深处的呼唤声和魅惑声让我一步一步沉沦甘愿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发挥出全部的实力,毫无保留,我要把对她全部的爱用肢体语言表达出来,而曼雨也在全心身应对我的冲击,一次一次接受我的爱。

    我记得在某个暂停的瞬间曼雨说了这么一番话:做女人真幸福,不仅有人疼有人爱,还可以为所欲为干自己喜欢干的事情。

    我跟曼雨忙活了一个下午,转战多个地方,梳妆台、窗前、书房、浴室、客厅沙发,每一个地方都曾留下我和曼雨的痕迹。

    最后,我和曼雨又回到故事最开始的地方,随着我和曼雨一声闷哼,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累了,我眼皮都快睁不开了,而曼雨早已被香汗淹没,我和曼雨都没有力气再去冲凉,我抱着曼雨沉沉睡去,直到夜幕降临。

    这一觉睡得好沉,足足睡了两个多小时。

    我躺在床头,两根指头夹着一根烟抽着,曼雨正慵懒地躺在我的怀里画圈圈。

    “你怎么了,有心事?”曼雨幸福了一个下午,什么都不在乎,就算我在她卧室里面抽烟她也没说半个“不”字。

    爱释放之后,空虚慢慢将我埋葬。

    叶盈盈今天来曼雨工作室找我,以及对我说的那番话给了我全所未有的压力。

    我跟曼雨越亲密心里压力越大,我心里隐藏了不少秘密,这些秘密就像一颗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会在我和曼雨之间爆炸。

    我想跟曼雨说一说我的两段婚姻和两个孩子,这件事不得不说,晚说不如早说,越往后拖越麻烦,可是当我看到曼雨这么快乐这么幸福的时候,我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终究没有勇气去面对这些,我害怕再一次失去曼雨,真的,可以预见,只要我说出任何一件事情,我跟曼雨就真的完了。

    为难的是,我和曼雨互相被套牢,我离不开她,她也离不开我,我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

    我纠结着。

    曼雨刚刚在最兴奋的时候叫了我的名字,她没有叫叶重,而是叫楚天,一直叫着“楚天,我要死了”。

    八年前的那个曼雨每次到顶点的时候就喜欢这么叫,她是不是想起些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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