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桥梁父子顿感眩晕。

    这样的决定无论如何都让他们难以消化。

    这个时候,他们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我知道谭总希望那个女犯死。”显然是成了一双打他们脸的牛筋鞋底子。

    牛筋鞋底子打脸最无声又劲飙。

    他们最初感觉不到疼,只阵阵麻木胀发。

    父子俩有种悬在高空,上不知天下不知地的惶恐感。

    他们再次发现,他们太不是谭韶川的对手了。

    唯庆幸的是,谭韶川放了他们一马。

    “有异议?”谭韶川看着老年痴呆般的父子俩,问道。

    “不不不,没,没,没有。”纵然一万个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楚桥梁也不敢有任何反驳。

    “走吧。”

    “好,好。”父子俩连腰都不敢直起来了,佝偻病人似的跟在谭韶川后面向外走。

    “韶川。”

    身后又有人叫住了谭韶川。

    谭韶川转身,脸上一点笑丝都没有,更不问他们叫他干嘛,一句话都不说,只肃眉看着老家伙们。

    “楚董,你们俩先出去,我们和韶川关起门来谈点谭氏内部的家事。”其中一名老者毫不客气的驱赶楚桥梁。

    楚桥梁吓的直冒虚汗。

    “谭总,合同我们签过了就作数了对吧?实在不行,我再让利。”

    “出去等我。”谭韶川冷肃的说道。

    两父子忐忑出门。

    秘书宋卓关上门,跟在谭韶川身后。

    她是谭韶川的一秘,随时都要跟在身边做必要的记录。

    谭韶川单手插兜,掏出一只香烟点燃,深深的抽了一口,又自如的吐了出来。

    唇内,鼻息。

    烟雾弥散。

    他就这么带着浓浓的烟味,一语不发的又回到了主位上,坐下来。

    挨个看着他的叔伯辈,大股东们。

    老家伙们最恨他这一套心理战术!

    他能沉住气。

    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每每都让他们还没开口就心头先怵上了。

    可今天不同。

    “韶川!接手谭氏五年你一向深于谋算,从不做亏本买卖,你告诉我,你今天发的哪门子的怀柔心?”一位头发斑白却难掩雄姿的老头发火了。

    “不是你们说的,要给我找个情儿养在外面滋润着吗?”谭韶川眯眼抽了口烟,吐出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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