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小阎回答的利索又坦诚。

    这下换蓝忆荞愕然了:“……”

    “怕了?”小阎打开车门,闲适的站在车旁,含笑看着她。

    蓝忆荞努力的在脑海里组合小阎的形象。

    他除了站没站相,样子吊儿郎当以外,再仔细瞧他,发现他更像是生活在阳光下,无忧无虑,没啥坏心眼,就是有点贫嘴的帅小伙子。

    “有点怕。”蓝忆荞却依然这样回答。

    这句有点怕,听在小阎的耳朵里倒是比那些心里怕,表面上却装腔作势的:“谁怕谁呀!”更镇定。

    她也真不是怕他。

    监狱里混了两年,她的字典里已经没有‘怕’这个字了。

    只有防范到位不到位。

    她孤身一人无依无靠,睡觉都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防范别人。

    拉开车门,蓝忆荞抑制住自己的小兴奋坐进了宾利添越高档车内。

    哇嗷!

    真舒适。

    苏瑾延也有车。

    可两年前的苏瑾延还只是个月薪不到两万块的企划部经理,开的也只是个代步车罢了。

    代步车的舒适度和这比,就没得比。

    豪华车就是不一样啊。

    “走吧。”蓝忆荞惬意的对还站在外面的司机说道。

    小阎都呆了。

    你可真是一点都不掩饰你的贪婪。

    “……怕!你还做我的车?”他讥诮的语气问她。

    “反正你都是跟踪我,我不如坐你车里舒服舒服?你要带我去哪儿?”

    小阎:“……”有一种被赖上的赶脚。

    半晌

    他老实的像个乡下土蛋:“其实我老板是让我来保护你的,你信吗?”

    “信。”蓝忆荞回答的很快。

    婚宴现场,要不是谭韶川帮她,她不会将自己想做的事情完成的那么漂亮,现在回想起来,他有可能当时就知道她拿的不过是一把十几块钱在地摊上买的玩具手枪。

    却,一直都配合她。

    她入狱了,本以为自己会老死狱中。

    他却又把她捞了出来。

    她今天之所以能这么自由的站在着阳光之下,都是因为那个男人,谭韶川。

    她在监狱里统共见过他两次。

    昨天。

    以及来劝服她让她翻供那天。

    他虽不苟言笑颇具威势,却不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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