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脚下,虽然仪式隆冬时节,干草枯木,满眼萧瑟,但是松柏依然苍翠,溪流潺潺,到底是晕染出了几分生机。

    一条林间小道上,一匹口鼻中喷着白气的黑马,正缓缓的超前行走着。马上一个壮硕的和尚满脸疲惫,正是义端和尚。昨晚深夜盗了东平节度使的大印,连夜狂奔赶路,现在已经人疲马乏,好在自己已经跑出了两百多里,逃出了耿京的势力范围,进了泰山,就算他们发现大印被盗,也万万追不上来了。

    看到前方有一条小溪,驱马过去,下马,蹲在溪边,用冰冷的溪水洗脸,然后又捧起来,刚刚准备要喝上几口,却发现旁边上游,马也在溪中饮水,不但是在饮水,还在撒尿。义端心中来气,一脚踹在马肚子上,这马疼得直叫唤。

    “你这死畜生!”义端骂骂咧咧的走到马的上游,再去洗了一把脸,喝了几口水道:“这茶摊的店家真是的,今日的盐是捡来的吗?一碗面放这么多,咸死佛爷了!”甩了甩手上的冷水,把马牵到小道上,翻身上马,继续赶路。

    辛弃疾还在一路策马狂奔,看见前方田地有一位老农正在麦苗地理锄草,连忙下马,摆出一副温和的神色,上前问道:“见过老丈,不知老丈可否见过一位这么高,骑着马赶路的和尚?”辛弃疾一边说,一边比划。

    老农看了看辛弃疾,指着往泰山中去的一条小路道:“看见了,往那条小路去了!”

    辛弃疾掏出几个铜钱,递给老农然后拱手道:“谢过老丈!”

    说完,转身跨上马,就快速醉了上去。

    日头已经渐渐偏西,义端有气无力的骑着马朝前走着,还不时的打一个哈欠。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心中一惊,一夹马腹就想快速逃跑。

    奈何这这马连续奔跑了一夜连一上午,有没有吃什么东西,那里还有力气狂奔,勉强提起精神慢慢的跑。急得义端一个劲而的用鞭子抽,那马被抽得发出痛苦的嘶叫。

    “义端恶僧,哪里逃?”义端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怒喝,心胆俱裂,奈何身下马儿跑不快,又是抽打马屁股,又是猛夹马腹。随后义端直觉后边传来风声,连忙身子一伏,只见一杆银枪贴着自己头皮飞过,“锵”的一身插入一堆乱石之中,枪杆没入三尺有余,枪尾还在嗡嗡的颤动。吓得义端魂飞天外。

    辛弃疾追至义端身后,纵身而起,一掌击在义端后背,义端被这一掌打的跌下马来,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口中吐出一口鲜血。辛弃疾走上前去,一脚踏向义端胸口,义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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