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川在生气,很生气。

    如果可以,他会选择用弄死南心的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怒气。

    可……

    说来说去,那是他挂在心尖尖儿上的人,纵然弄死他自己,也舍不得伤她一下。

    怒气无处发泄,便将它全数灌在了这个吻里。

    女孩年轻漂亮,二十一岁的年纪,正是青春里最好的时光,即便素面朝天,不化妆,亦让人感觉到朝气与张扬。

    有时候,沈北川也在问自己:南心哪里好?值得你这么念念不忘?

    答案是:不知道!

    那个人不知道哪里好,就是忘不了。

    明明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一张嘴巴,和正常人没什么不同,却……

    偏偏就撞在了他心尖儿上,一眼难忘。

    沈北川吻的又急又凶,丝毫不给南心喘息的机会,紧紧扣着她的后脑勺,一遍又一遍刮着她的口腔内壁,恨不得把她的心吸出来。

    南心伸出手来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动这人半天。

    那人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抓着她的两只手,强势而又霸道的吻着,吸吮着她的唇瓣,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

    这次沈北川是发了狠的咬,南心唇上一片疼痛。

    “呜……”

    南心喘不过气来,肺泡里的氧气被榨干,想要得到一点新鲜空气,试图通过抗议的方式让他放开自己。

    这人却是渡了一口气给她,仍旧不放过那张嫣红的小嘴儿。

    就是这张小嘴儿,让他在黑夜里发出愉快的轻哼,带给过他最原始的悸动感觉,却……

    也说着最让他生气的话。

    他只想狠狠惩罚这张小嘴儿,不让它再说惹他生气的话。

    到最后,弥足深陷的人是他,无法自拔的也是他。

    如果不是在车上,他大抵真的会要了她。

    “呼……”

    南心被放开,重获自由,忍不住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她缩在车厢一角,生怕这人又没轻没重吻上来,怕得要死。

    谁知道沈北川又发什么疯!

    “南心,别再让我听到和骆远谦有关的话,否则……”

    后面的话男人没有说下去。

    南心却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沈北川是什么人物?

    只要他动动手指,锦城的经济都要抖三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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