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行驶在宽阔的柏油路上,速度并不快。

    温和的春风从窗口吹进来,扬起南心的发,丝丝分明,不知怎的,就缠在了沈北川精炼的短发上。

    同时也缠在了他心上。

    有时候他挺讨厌南心这个女人的。

    明明脆弱的像是瓷娃娃,一碰就碎,却又倔强而勇敢的生活着,比任何人都热爱生活,向往阳光。

    偏就是她身上的那股子倔强,深深吸引着他,叫他欲罢不能。

    很多时候,他特别想敲碎了她的那点执拗和倔强,看看没有了那层盔甲的她是什么模样。

    之前她对骆远谦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她说的是让他不要再来找她。

    并不是因为她喜欢沈北川这个理由!

    足可见她对那个男人并未死心!

    高傲如沈北川,怎么能接受得了这样的漠视?!

    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这个吻里,撕咬着她柔嫩的唇瓣,一下比一下用力。

    真想撕碎她最后的那点倔强。

    南心被动的承受着,一声不吭。

    自从听到他和林悦的谈话之后,她就一直在筹谋一件事:离开他!

    只有离开沈园,离开沈北川,肚里的孩子才能保全。

    算计沈北川是要付出代价和智商的,所以……

    最近无论沈北川怎么对她,她都逆来顺受,没有半点抗议,也不敢挣扎。

    她越是挣扎,这人就吻的越凶。

    便任由他啃噬着她的唇,即使痛了,也不出声。

    沈北川只觉得满腔怒火都打在棉花上,没有半点成就感。

    半晌之后,终于放开她。

    男人的拇指压在她红肿的唇瓣上,声音清冷:“如果想跟骆远谦走,我可以成全你们!”

    深墨色的眸子愈发暗沉,幽深的宛如一口枯井,深不可测。

    贪婪、试探和期待几种复杂情绪在他眼底闪过,最后归于平静,如死灰一般的平静。

    南心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

    这个时候离开沈北川,不是最佳时机,她选择摇头:“不需要!”

    “我和他早就没有关系了!”

    没人知道骆远谦离开锦城的时候,骆夫人是怎样羞辱她的,那一夜,深深铭记在她的脑海中,根深蒂固,永远无法摆脱。

    午夜梦回之际,只要想起那段过往,仍旧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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