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扑上去哭着哀求:“烈王爷,饶了她吧,她也是对烈王一片痴心才会出此下策!既然已经与烈王生米煮成熟……”

    云烈一掌推开了她,抓起茶杯砸向柳夫人:“大胆贱妇!一派胡言!本王怎会与这贱人有染?她与野男人私通,想讹到本王头上罢了!”

    柳老太太看出了烈王爷的意思是坚决要退婚,忙劝道:“烈王爷息怒,如今事已至此,柳家自愧,断不敢再让凤儿进烈王府,老身即刻修书通报族老,柳凤身染重疾,恳请退婚。还望烈王对她手下留情!”

    云烈看着垂手而立一声不吭的柳老爷,想着日后还要用他:“本王暂且可以不做追究,如若有半点错处,我便让族老派人验看柳凤完璧,定要治你个辱没皇族的罪名!”

    “末将不敢!”

    云烈脸部肌肉扭曲,狠狠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云烈把柳凤的婚约退了。而柳凤在画舫里给云珩和柳蝉下药的事却不知道为什么不胫而走。

    皇上派柳将军去了边关。

    柳凤自从被云烈踢伤,一直未痊愈,落了心口疼的毛病。

    只一心恨透了柳蝉。若不是那个小贱人整天勾引云烈,他也不会对自己这么绝情!

    如今好好的皇家婚事没有了,还落了一身病。又被发配到边关的苦寒之地,病势越发难好。

    倘或他们一家远离京城,从此安安稳稳在边城平静的生活,片片是不打算再穷追猛打的。

    可是偏偏,人是那么的不知反省,只一味怪罪他人,从不想想事情起因,皆是因自己的贪欲才导致一切越来越糟。

    ……

    解脱了指婚的束缚,云烈觉得有了足够的资本让柳蝉爱慕自己。

    可是柳蝉却再也没正眼瞅过他。

    每次见面时,她的手都牢牢被云珩拉着。肩被云珩揽着,从不肯分开半步。

    两人如胶似漆,简直成了昆都恩爱夫妻的典范。

    那云珩勤勉而严明,为人冷肃,孤高绝傲,唯独目光只要一望向柳蝉就满含温情,男子若敢多看他家片片一眼,他的眼刀子立刻毫不客气地甩过去!

    片片把自己补养得相当不错,更加肤白貌美,珠圆玉润,她的每一件孕装都设计得华美可爱,首饰精致脱俗。

    丫头虽然有身孕,但是她在这个位面满打满算不过十八岁而已。总是带着股娇憨之气,惹得云珩老想在那粉白的脸蛋上亲几口。

    再加上云珩的身份其实就是千里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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