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士兵畏惧的眼神,唐善清冷冷无视的走进了极乐世界。

    这些士兵的安置已经分配好,今日唐善清就打算将他们散放到大靖各地。

    在这些士兵之中,有些表现不俗,唐善清让常行与丁永选出了一些小队长带领,而后这些一级一级的降下去,从阁地区到各州郡到各县衙,都发得很细致。

    现在已经有一半的士兵大雾好天气出了城,还有一半的人即刻就要动身了。

    留在京城的,有两千人,有一些,唐善清收为都察院的守卫,以备急时之需,一半,自己打算将其安放在京城的各处。

    冉长风与常行丁永,已经着手在做这件事了。

    前两日李非白请了假,今日才到都察院报到,一到都察院,李非白就交给了唐善清一样东西。

    是一封书信,唐善清拆开细细看了起来。

    信上所书,是关于玉门的一件案子。

    玉门,乃是与天勒毗邻的城池,也是大靖与天勒之间第一道防线,尤为重要。

    而现在的玉门,生了一桩案子,而这件案子,波及到了赵家。

    “为何未传到京城?”唐善清挥退了所有人,只留下了李非白。

    “玉门的赵将军,是赵家的人。”李非白严肃回答。

    “他们徇私?”唐善清黛眉紧皱。

    这件案子,本是由私吞军饷而起,士兵军饷被苛扣,有人不服上告到了玉门衙门,却被赵将军截了下来。

    玉门何其重要,赵家的人居然这般胆大包天?

    “此事,现在还取不到证据,不过写这信的人可信,为了查明此事,我埋在玉门的人,死了大半了。”李非白唏嘘长叹两声。

    “他们封锁得这么紧?”苛扣军饷,可是大罪。

    “粮库与内库的负责人,都是赵家的人,上下一气,谁又能揭发?皇上对丽妃又是一味的信任宠爱,此事,谁也没胆量去揭发。”

    “现在天勒蠢蠢欲动,他们居然还敢打军饷的主意,出了事他们也不怕丢脑袋。”唐善清一拍几案起身,白皙的脸闪现了两抹气愤而带起的红晕。

    未见过唐善清昨日发威的李非白还不在意,“丢脑袋的,只是三军士兵。”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唐善清头顶发髻上一摇一摆的朱钗。

    “如何才能取到证据?”

    唐善清有意,把这作为都察院扬名立威的第一桩案子。

    “公主要接手?”

    “叫我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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