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子殿下,父亲抱恙,不能前来,特命我来代他作证,三日前,父亲带着我进宫面圣,当时皇上正在午睡,安公公特为我们通报,不出片刻,庆安宫里就传出了声音,我们随同院长一同入内,发觉,皇上已经驾崩,此事乃是我亲眼所见,如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叫我不得好死。”骆吉文微微弓着腰身,目光落在太子的脚上那双黑色靴子靴面之上。“皇上对院长早有交代,当着我,父亲,安公公与金统领的面,院长拿出了遗旨,让我们一同做了见证,皇上驾崩之事秘而不宣,也是皇上的意思。”

    骆吉文这番话,有人信,但大多的人都不会信,因为他们都知道,骆吉文与云明轩一向亲近,若是没有拿到遗旨,皇上驾崩就会简单很多,但另立新君而只有院长一人知晓,这就足以让群臣浮想联翩。

    “小子,你父亲是文臣之首,但你却是一介草民,你与云明轩素来亲近,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博取一个光明前程才编织了这样的谎话,各位大人,这番话,你们信吗?”

    赵兴展开双臂,与文武百官一摊手。

    文武百官均是摇头。

    这番话,他们自然不会信。

    要在朝堂上立足,只有骆进安才由始至终是那个两袖清风的文人,而大多的文臣,只不过是口蜜腹剑力争上游的流氓,流氓不可怕,有文化的流氓才可怕,这些人,只要他们同仇敌忾同声共气,白的可以说成黑。

    显然,朝堂之上,以太子为首的赵兴一党人多势众。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的云明轩不会退让,绝不会。

    “诸位大人,父皇的旨意,难道你们是不想遵从了吗?父皇尸骨未寒,你们却在他的面前争论这些,是不是太没规矩了。”一声怒喝,从云明轩口中爆出。

    群臣稀稀疏疏低声细语,心中也是忐忑,谁都可以看得出眼下就是太子与云明轩两派之争,皇上旨意虽有疑云但也不知真假,云明轩已经在他们心中树下了与太子相争可以相争的形象,这个时候云明轩的这一句怒喝,着实是让他们心惊胆颤。

    “云明轩,谁不知道是你在其中耍了花样做了手脚,说,父皇驾崩,可是你下的毒手?”太子一个箭步上前,揪住了云明轩的衣襟。

    “父皇驾崩之时我还在晋城未归,我也是今日才得知了此消息,你莫要血口喷人。”

    云明轩一把拂开太子的手,振臂朗朗。

    “云明轩。”太子紧握拳头紧要牙关,此事虽说疑点重重,可院长手中那道遗旨他也无法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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