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是针对着墨岚说的。

    她早就想要整治府中了,就是一时找不到什么把柄,正好趁着现在出了事情,整治起来。

    墨岚听了傻眼了,怎么叫他做这种事情。

    “夫人,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啊。”墨岚向骆吉文那边使眼色。

    唐善清看了一眼骆吉文,“叫他跟着你,做你的下手就是。”

    若不是检查过他腹部没有伤口,唐善清恐怕真的以为他就是晒黑的骆吉文了。

    既然不是,唐善清看到他就觉得心烦。

    自然是能不见就不见。

    “啊?”墨岚有些傻眼。

    看了一眼骆吉文,无精打采的,“哦。”

    “原先的管家降做管事的,若是在不好好干,就去做粗活,我这庙小,留不下菩萨,有想要离开的,可以趁着现在本夫人心情好,求个恩典,我看看允许你们赎身。”

    那几个喝酒的,有人听了唐善清的这话,心思活动起来,要是留下,恐怕还要受罚,他来不及细细思考,连忙上前,“夫人,我愿意离开。”

    文若轩目的不在于赌,因此也不拘泥在一处,听完这边又去听那边,善清看着周围热闹非凡,也不伸手去下注,只是观察。

    众人各自做的自己钟情的事情,扈松蜒和江离那边却出了点小插曲。

    善清乐见其成,忙伸长耳朵听着那边的动静。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她一出现我们就开始输钱!”扈松蜒怒气冲冲的声音。

    “输不起就别赌嘛。”伏寿捏着耳后垂下来的一缕头发,细声细气地笑道。

    “分明是你耍诈!”扈松蜒咬定伏寿是在出老千。

    一旁的江离道:“表弟,天色不早了,舅舅他找不到你可就不好了。”

    善清心想:这个江离依旧胆小怕事,也不知道处理好跟他媳妇的关系没有。

    伏寿也认出江离是上次在咸来客栈被他老婆唬了一顿的那个负心人,所以刚才下手时毫不留情,让他和扈松蜒连连吃了败仗。

    “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我要是做手脚岂有不被看出来的道理?”伏寿扫视一周发现自己这边已经成为了场的焦点。

    文若轩来到善清身后,低声问道:“玥儿,这姑娘究竟是什么来路?”

    善清回头,无声地吐出两个字:伏寿。

    文若轩原本深究的神色霎时诧异起来,难以置信地盯着伏寿,似乎要把他看出个洞来,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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