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吉文语气带笑,轻轻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头也不抬的说道。

    “二位王爷慢用,萧某先告辞了”

    唐清柔朝二人一拱手然后出门下楼,楼中扫视一圈,终于在角落了找到了那抹熟悉的黑衣身影。

    墨飞在就好。

    唐清柔又瞧了一眼二楼门口宝剑而立的西洲一眼,然后转身出了朱雀楼。

    “呵呵,四弟莫不是以为为兄不知道尚书之死与当年之事有关,且父皇之后派人追杀过李家人,而你,以假乱真,欺君罔上”

    手中握有骆吉文把柄的北宫煜眉梢有几分得意。

    “你且去父皇面前告状,不过,本王奉劝大哥一句,最好莫要让父皇知道你在查当年之事,免得到时候父皇翻脸不认人了,你连性命都保不住,不过若是那样便最好,没了你,本王便是这江山名正言顺的主人了”

    骆吉文的最后一句话时贴着北宫煜的耳边说的,凉薄的毫无情感,只是听不出事真心之言,还是为了故意气北宫煜。

    北宫煜身子一僵,后退了一步,面上的假意终于被打破,阴鸷的盯着骆吉文。

    “皇兄若是想要这皇位,就安安分分的,待父皇宾了天,太子登基,岂不是名正言顺”

    骆吉文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北宫煜然后打开门下了楼。

    他走后西洲走进了屋内,看着眸里阴沉的北宫煜。

    “殿下,方才四殿下此言是何意,他是否根本无意与殿下争这江山”

    “你觉得豫王如何”

    北宫煜不答反问,西洲沉思了半晌方才开口说道:

    “心思深沉,七窍玲珑”

    “所以,他才不能留,不管他有那与本宫争夺的想法,这就是皇家”

    他若是笨拙一些,他反而不会将他当做对手,就是因为他心思深沉,让人真假难辨,才要小心提防。

    北宫煜阴恻恻的眯起了凤眼。

    “殿下现在要如何打算”

    “四弟方才提起十三年前的事情,连呼吸都紧了几分,怕我看出破绽,如他都那般小心翼翼,当年之事真是让本宫越来越感兴趣了”

    北宫煜并未将骆吉文的警告放在心上,兴味慢慢在眼中聚拢。

    骆吉文和墨飞刚走出朱雀楼,拐入了一处安静的街道上,唐清柔便从一旁低矮的围墙上跳了下来,落在了骆吉文面前。

    “呵呵”

    骆吉文看见唐清柔似乎并不惊讶,面上露出只有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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