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郎失笑,朝唐清柔伸出了手被她轻巧的躲开了。

    “你…….”

    “我如何”

    管郎见唐清柔欲言又止,神色复杂又似有些许迟疑,眼底起了些兴味。

    “无事”

    她摆摆手,最终什么也没说。

    管郎耸了耸肩,也没在追问。

    “那告示栏处画的画像是你吧,看来你已将百解丹偷到了,想不到你对花夜香的情谊倒是很深”

    管郎压低了声音,虽是打趣,可声音里有几分微不可闻的担忧。

    “你想说什么”

    唐清柔抬头去看如今已经与骆吉文一般高大,不再是少年面庞的管郎。

    如今的他更像是个深沉的叫人看不清的男子。

    沉寂里却又带着一丝狡黠。

    是了,他其实是个与骆吉文他们一般大的男子,北宫止,不是什么十五六岁的少年。

    带着目的蛰伏在凉城,与其说他在等北宫璘为他的父皇江北王平冤,不如说他在等一个机会。

    “呵呵,若是无事我便告辞了,你答应过我的事可别忘记了”

    管郎说罢便离开了。

    “先生刚才在看什么”

    其实她看见了老者见到管郎时的眼神。

    有震惊有了然。

    所以一切当真是天意吗。

    “真是何事都瞒不过你”

    老者又看了一眼渐渐消失在人群中的清瘦身影,叹了口气,却并未回答唐清柔的话,只管拄仗前行。

    “先生为何不说话”

    “老夫饿了,且先回你的府上让厨子为我做些吃食再说吧”

    “先生不去骆吉文的府上吗”

    明明是骆吉文请来的,也是骆吉文的师父,为何要去她的府上,她不是不肯,只是觉得奇怪。

    “不去,我在你的府上,他来了自然会见到”

    原来是料定了骆吉文会经常来,唐清柔有些不好意思,不再言语,带着老者与惠生向自家府邸走去。

    “先生可看的到往后的命,我们的,两国的”

    幽长的巷子让人走的无聊,唐清柔忽然想起了眼前人的能力,忍不住问了出口。

    老者的步子顿一顿,眼神一闪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你这丫头,倒是问的直接”

    “先生不答吗”

    “很久不曾有人问起我这个问题了,不过随意透露天命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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