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连累了元真,难道做一个皇妃连最普通的友谊之情也没有了吗?

    唐善清越来越疲惫,现如今自己最在乎最信任的人都怀疑她。

    这个地方还有何等留恋?

    唐善清回到住处,坐在桌前紧紧握着手中的锦盒,满脸疲惫!

    这时,一阵脚步轻健的步伐由远及近。

    唐善清疲惫的拖着腮,无精打采:“熏子,不是让你先去睡了吗?为何又回来了?”

    唐善清身后的人并未做声回应。

    唐善清仍然眼中盯着手中的锦盒。

    身后的轻甩衣袖的声音,以及喘息的声音越来越近。

    唐善清有些不耐烦:“哎呀,说了让你去休息!为何不听我的话?”

    唐善清刚转过身,一个用力的拥抱向唐善清使来。

    唐善清用力挣脱:“你放开!放开我!”

    站在面前的骆吉文紧紧的抱住她。

    唐善清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挣脱开,恼怒不已:“陛下,这么晚了我要睡了!陛下请回吧!”

    “怎么?爱妃不欢迎本王?”骆吉文轻眉一挑。

    唐善清转过身去,一脸不悦:“臣妾不敢,只是如今臣妾已是有罪之身,怕惊扰了陛下!”

    “什么有罪之身?”骆吉文微皱眉头。

    “太皇太后中毒之事,还为查清,我依然是有嫌疑的!”

    骆吉文嘴角上扬,转到唐善清面前:“你若有了嫌疑,那岂不是本王也有嫌疑了?”

    唐善清疑惑不解,眉头紧皱:“陛下这是何意?”

    骆吉文甩了下袖袍坐到了茶桌前:“这西域百花膏最初是初自本王之手,是本王叫熏子送与你的,如若你有嫌疑,那本王更是有嫌疑之身了。”

    唐善清满脸怒气,低声细语:“妄你还知道这百花膏是你送的!”

    骆吉文嘴角一撇,笑了笑,看向唐善清:“怎么?看样子这怨气的倒是不轻啊~”

    骆吉文的话语里带着玩世不恭语气。

    唐善清更是恼火:“既然你心里如此明白为何今日在众人面前不解释?害的我白白受怨!”

    骆吉文一声叹息站起身,一手拉过唐善清让她坐在了圆桌前:“今日本王未曾发表意见,因为本王是想护你周全!”

    唐善清顿然失色,疑惑不解,痴痴的看着骆吉文:“什么意思?”

    骆吉文叹息了一声:“皇祖母中毒之事,你遭人诬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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