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建国第一反应是看向苏风韵。

    “不是让你把镜子都收起来吗?”

    “我收了啊!”苏风韵转身朝楼上跑,差点崴到脚,“莜莜,莜莜……”

    “宫少,让您看笑话了。”时建国尴尬的搓着手,频频回头朝楼上看。

    他担心时莜莜接受不了现实,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时以沫本来就不打算让宫焱到自己房间去。

    现在有理由了,“宫少,可能要改天请你指教了。”

    她一边说一边推着宫焱的朝外走,二楼某个房间的门突然被甩开。

    “时以沫!你给我站住!”时莜莜疯了一样冲下来。

    “有客人在,不准胡闹!”

    时建国没有说出宫焱的名字,时莜莜也没想到宫焱会在,她现在一心要找时以沫报仇,像条疯狗一样。

    “贱人!让我当众出丑!还让罗老师误会我!”时建国抓住时莜莜的手臂,再次重申:“有客人在,不准胡闹!给我回房去!”

    “爸,那张手稿真的是时以沫给我的!一切都是她精心算计的!”时莜莜转头瞪向时以沫。

    时以沫这才发现时莜莜不对劲。

    她的脸上缠着纱布,肿着的半边脸还有血迹从纱布中溢出来,唯一露出来的那只眼眼白猩红。

    “你的脸怎么了?”时以沫好奇。

    “你还有脸问!”时莜莜甩开时建国,刚往前走了一步,又被时建国抓住她的肩头,“你别胡闹!”

    “爸!我的脸变成这样,都是她害的!这个小贱人,她就是蛇蝎心肠,处处算计我针对我!”

    “是你自己摔倒,管以沫什么事?”时建国不停的给她使眼色,提醒她在宫焱的面前不要胡言乱语。

    可时莜莜却认为时建国偏袒时以沫。

    “要不是她算计我,让我丢人现眼,我会气疯了不理智吗?爸,我是你最喜欢的女儿,我的脸变成这样,您还护着她!”

    宫焱垂眸看向时以沫,目光闪过一抹欣慰。

    这丫头终于不再是软柿子让人随便捏了。

    时以沫读懂他的眼神,立刻解释,“我不知道她怎么弄的。”

    “你还敢说!”时莜莜目标锁定在茶几上的水果刀,一把抓起来,“时以沫,我要你也尝尝毁容的滋味!”

    当时莜莜从玻璃的反射上看到自己的脸,就彻底崩溃了。

    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划花时以沫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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