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她就挂了电话。

    可能是这几天憋了一肚子火,终于把顾启东给堵的无话可说,她才稍微舒服一些。

    同样是女儿,他可以为了自己的另外一个女儿,向大女儿发号施令,一点也不觉得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耻辱。

    这就是他的偏袒程度!

    她气的往嘴里灌了好几口水,呛到了。

    余思寒见到,赶紧上前给她拍着后背:“乖,不和野男人一般见识。”

    “他算野男人吗?年过中旬,配?”

    余思寒嘴角染笑:“我说的是jiong。”

    一句话,顾晚晚不说话了,瞪他一眼,对上他眼底的不明意味。

    顾晚晚别开视线:“别瞎想,jiong和我相差十岁,当年也是因为爷爷救过他,我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有过往来,但只是朋友。”

    “朋友?送你这么珍贵的项链?”

    jiong的名字,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都是远近闻名,商业上的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字,著名的国际珠宝设计师,当称第一人。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顾夏夏在和她抢泪痕的时候,顾晚晚可以将泪痕丢弃的义无反顾,没有任何的不舍表情,完全取决于,她认识jiong这个著名的国际珠宝设计师,在相处的这段时间里,见证了他设计的各款各样的珠宝介绍,自然对泪痕这种项链没有放在眼里,定多就是看着好看而已。

    “余思寒,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男人笑着给她剥了一个虾:“吃醋了,不行吗?”

    “吃醋?”

    顾晚晚接过他递来的虾,还是解释了一句:“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只拿他当朋友。”

    “哦?那他对你有想法?”

    “为什么这么说?”

    “要不然用三年的时间,为你专门制作泠河之链?”

    听着他含着笑意的嗓音,优雅富有磁性。

    顾晚晚也不否认:“那又怎么样?反正我和他没有什么可能,况且泠河之链当年也只是随口一提而已。”

    她也没有想到他真的放在心上了,并且在金碧流河,以这样的方式,将泠河之链的主权交到她的手上。

    顾晚晚托着下巴:“余思寒,我不喜欢年纪比我大这么多的,虽然他长得不错。”

    “不喜欢年纪比你大的?”

    男人又给她剥了一个虾:“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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