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用试,不用试,我的耳朵不响了,你说话我听得非常清楚,而且我感觉我的听力比以前更好了!”老妇人惊喜异常,眉开眼笑。

    戴学清内心复杂之极,他从不知道耳鸣还能这么治,实在是开了眼界。

    此时他有心想要讨教,却又不敢,暗恨自己这些年被荣耀蒙蔽了双眼,识人不精,甚至心高气傲,成为了当初他还是医学新人时讨厌的那种人。

    接下来,老妇人和青年人对着张原一番感谢,并再次送上银行卡,不过被张原谢绝了。

    早上七点钟,火车终于抵达省会沧州市。

    戴教授原本还想问张原能否一起吃顿饭,但见张原连招呼都不打就汇入出站的人群中,转眼没了踪影,便不免感到失落,他知道这个深藏不露的年轻人没有和他交好的想法。

    张原先是在火车站附近的早餐店随便买了两个馒头一杯豆浆,便打车前往市中心,路上他给秦望舒打了电话,又在电话里和桐桐聊了一会,嘱咐桐桐要听老师和秦望舒的话,要按时吃饭按时写作业,乖乖等他回家,这才挂了电话。

    当然电话里他也其他出远门的父亲一样,承诺给女儿桐桐带礼物,可把桐桐高兴坏了。

    小孩子嘛,再怎么懂事都渴望收获礼物,特别是小女孩,当然关键还是送礼物的人是她最最亲爱的爸爸。

    “请问,您需要什么?”

    当张原迈入“佛心堂”的时候,美女店员挂着职业性的微笑问道。

    在路上张原就上网查过,佛心堂是秋山省最大的连锁药店,其实南江也有一家佛心堂分店,只不过药材种类太少。

    “你们这里有没有年份比较足的药材?”张原问道。

    “年份比较足的药材?”美女店员愣了愣,倒也没有恶俗的狗眼看人低,只是有些疑惑,一般人来药店,要么就是想好要买什么药,要么告诉医生哪里不舒服,听从医生的建议买药,还从没有人有这种奇怪的需求。

    “对,打底三十年份的,不管什么药材都可以,具体你带我看看吧。”张原说道。

    “打底三十年份?”美女店员吃了一惊,随后露出尴尬的笑容,“那个,您确定没有说错吗?那种药材我们店有是有,但每一样都是镇店级商品,好贵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还刻意压低声音,大概是为张原考虑,毕竟当众质疑人没钱是很不礼貌的事情。

    不过张原也知道这女人是出于好心,并非歧视,便笑着拿出银行卡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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