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进了庙里面,新任祭酒已经等候多时。他年约而立,姓孙,不过和孙勋奇没任何关系。寒门出身,算是温侯陈彦允一派,不然也不可能在这个年纪就有这样的地位。

    看见二人,他躬身相迎。这样做的姿态自然是很低的,不过他没有在意,甚至还有着隐隐的喜意。熬了这么多年,终于轮到他了。

    两排是才换下宫服的小黄门还有宫女,他们会作为今日的侍者。

    到此为止,已经破坏了不知道多少规矩。比如穿衣没有按照短褂裤,缁布为衣,朱红色的锦边标准,甚至用了这一身绝对忌讳的白色。这可不是现代,这种颜色在这个时代的主调还是丧葬,就是平日里也没几个敢尝试这样的衣裳。

    当然还不止这些,离着锦伶的生日已经过了月余,及笄礼的前三天还没有沐浴斋戒,如果不是侯府的地位,现在保准会有许多老儒上来指责。

    实际上也差不多了。温侯今日特意没有请那些老先生,就是不想让他们扰了她的心情,却没想到那些人自己送上门来。

    赶忙让侍卫拦着这些人,今日可没有你们的酒席,来错地方了。顺带着把他们架的远一些,就是听到声音也是一件烦心事。

    让锦伶去内里坐下,会有丫头服侍。他还要在外面迎接客人,来往甚多,总不能驳了谁的面子。

    一阵忙碌,客人来的差不多了,也是到了开礼的时候。

    这些人都有些身份,不肯像普通人那般骚乱,看起来倒还清静。温侯站起来轻咳一声,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今日诸位肯莅临此地乃是给足了我定远侯府的面子,舍妹锦伶及笄大礼,就此开始!”

    这番话端的是不客气,放到侯爷身上都未必站得住脚,温侯却说了,还说的自然无比。

    侯爷来了,他就在里面和叶氏迎接着几位王爷。没错,其中一位王妃担任正宾,赞者虽不是郡主,却也是极为显贵的人家。说句不客气的话,若是到了现在还有谁认不清侯府的地位,就是吃了这个哑巴亏也只能自认倒霉。

    还好,在座的都不是什么不识时务的,笑着和温侯打了招呼,及笄礼就算是正式开始。

    按照规矩,应该是赞者先走出来,以盥洗手,于西阶就位;笄者走出来,至场地中,面向南,向观礼宾客行揖礼。然后面向西正坐在笄者席上。赞者为其梳头,然后把梳子放到席子南边。

    这一节,也被叫做笄者就位。

    温侯可没有循规蹈矩的习惯,笄者和赞者倒是出来了,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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