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特助刚走不久,病房内就迎来了另外一个人。

    男人衣着得体,面容笑容,看着虽稍带疲倦,可这不影响男人眼神里闪亮的光。

    这是,前段时间温敛刚欠过人情的李牧柏。

    看见来人,温敛明显觉得惊讶,李牧柏手里拿着鲜花,也不等温敛招呼直接走了进来。

    “路上看见的,我想你会喜欢。”

    那是一束盛开的百合,清新淡雅,幽香阵阵。温敛接过花,轻轻的闻了下,微垂的眼眸下唇角是勾起的俗称礼貌的弧度:“很喜欢,谢谢。”这是她生病后病房内的第一束花,由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送来,温敛心里已经隐隐有了感觉。

    “很奇怪我会过来?”李牧柏走到房间内的沙发上,坐下。男人这次是带着目的来找温敛的,所以说在她的面前开启了另外一个模样的自己,中度散漫、轻度不羁中带着一种自来熟。

    温敛插好了鲜花后才转身看向李牧柏,美丽的眼眸中带着一眼就能看出的好奇。

    “开始是无意中看到了钱特助,后来就调查了下。”李牧柏笑着说,年轻的脸上带着一种认真:“你不会是因为李钰要开生日趴体才进的医院吧?”

    李牧柏是不知道温敛和李钰现在的关系的,所以他说出这样的话,温敛下意识的觉得他知道了些什么,美丽的眸子轻轻一转,略俏皮的问了句:“你说呢?”

    “我自然是不知道啊?”李牧柏摊手,他是真的不知道。开始他调查来的消息确实是钱特助送温敛带来的,但李牧柏不相信温敛这样的女人会对钱特助那种“娃娃脸”感兴趣,那么自然……就是对他背后的人咯,李牧柏顺着这个想法去查了李钰和温敛的过去,发现这两人之间还挺有故事的。

    “那你猜猜。”温敛忽然就想知道,如果外人知道她进了医院,会是怎么样的想法。

    “我想……也许有可能哟。”男人微笑着看她,表情并不十分在乎,但眼神十分认真。

    温敛走到一旁给李牧柏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之后才接话:“是与不是很重要?”

    “……”李牧柏的视线在温敛的身上上下巡视良久,才转移了话题:“温小姐还记得欠我一个人情吧?”

    温敛坐进沙发,和李牧柏保持礼貌的距离,听见他这句话,点头。

    李牧柏这次来找温敛,其实是带着犹豫的,毕竟他要做的事情风险大,且成功的几率小。他每走一步都要小心谨慎又小心谨慎的。

    “李先生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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