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浑身都疼。

    清婉嘤咛了一声,睁开沉重的眼。

    这怎么回事?

    她被眼前混乱的场景吓坏——男女衣服随意扔了一地,司徒子洛赤裸着上身正躺在她身边睡得安稳,裸露的半个胸膛满是抓痕。

    她只记得昨晚喝了两口二秀送得桂花酒,随后全身发热……

    好个二秀,竟在酒里下药!

    司徒子洛缓缓的睁开眼,见清婉红着眸可怜兮兮的模样,冷笑三声:“分明是你勾引我上床,现在又来装可怜,慕容清婉,你真的是好样的!”

    “我没有,我是被人陷害的。”清婉忙解释,稍快的语速昭示着她的慌乱,“是二秀送了……”

    “荡妇还想给自己立贞节牌坊?”司徒子洛面无表情的打断她,“你出去!”

    清婉怔怔地看着他,素手不自觉抓紧了被子,“非要如此么?”

    “慕容清婉你这又是何必呢?做了就承认,我不会笑话你。”司徒子洛嘴角噙着两分冷笑,漫不经心地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清婉怔怔的看着他,数次咬唇瓣又放开。

    不成,她不能让他误会她!

    不再犹豫,她快速穿好衣服欲朝外奔。

    却在走出一步时被司徒子洛抓住。

    他眼神悠悠,浓墨重彩之下深不见底,“你这是作何?”

    清婉看着他一字一顿:“我找人证明清白!”

    “呵。”司徒子洛冷笑,幽潭般的眸绽放冷冽光芒,“慕容清婉,收起你道貌岸然的表情,就算你所言非虚,我仍不会信你!”

    “为何?”

    “因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能解释一次,就能解释第二次,然本质却不曾变化!”

    “你……”清婉不自觉地握紧双手。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凉了,正一点一点地朝外走……

    “今天起,不准踏入主屋半步!”说完司徒子洛扬长而去。

    清婉呆呆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觉得心凉了。

    初睿从门口探进一头,小心翼翼的打探了番,才推门进来。

    “姐姐。”他拉了她的衣袖,睁着无辜的眸看她。

    清婉微微弯了嘴角,苍白一笑:“姐姐没事。”

    随后,她蹲下身来伸手仔细地抚着他,眼神有疼惜,有怜爱。

    初睿摇头,拍了拍胸脯道:“没事!”

    清婉噗嗤一声笑出来,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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