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屏的视线在霍尔白的身上转了两圈,许是有些发憷,又好像不太忍心。

    “霍家少爷现在应该想起来了吧,当年出了事之后,霍家掌权人很痛心,但怒气又没地方发泄,一气之下,直接将北城霍家的别院设了禁地。”

    霍尔白随着他逐渐的描述,渐渐回忆了起来。

    神情中的疯狂也缓缓褪去。

    “禁地?”月问道。很多东西都是新闻当中查不到的。

    “是。总之北城霍家别院的地盘,只出不进,这从两年前开始,是整个北城的上流社会家族心知肚明的事情。”

    沈冬屏道。他接过了月递给他的手机,解锁屏幕后,手指轻轻滑动着那则新闻上的几张旧照片。

    “而且,远在其他城市的霍家掌权人痛失爱子,直接下令,让北城那边的家佣和保镖们,七年内不得踏出一步。否则直接处理掉。”

    “什么?!”霍尔白从来不知道还有这种事情,大吃一惊,晃晃悠悠从地上起来。“不可能……我爸怎么……怎么会下这种命令?”

    他爸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何况当年的事情算是自己活该遭的罪,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那样岂不是犯法?

    “——七,代表一个循环。”

    奥伦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巴掌大的小本,振振有词的念着。

    “逝去的人每逢一个‘七’,就是一道坎,而对生者来说,每逢一个周年,就是一次关键。”

    两人一鬼纷纷向他看去。

    说实话,要不是奥伦本身帅气的长相和冰冷的气质,是个人站在这里,都会认为他是个江湖骗子。

    不过奥伦的真正身份是经历过几十年家族洗礼的大帝国出身,对于两人一鬼的怀疑目光不为所动,继续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快要到你的……两周年忌日了吧,霍尔白。”

    “啊、好像……是?”霍尔白不太懂,这个高深莫测的道士是什么意思。

    月瞬间反应过来,“今天7月2号!”

    沈冬屏也开口道:“所以这位……道长,是觉得……我们这些天来遇到的闹鬼事件,并不是巧合?”

    “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奥伦轻飘飘一眼看过去,“不是觉得,而是事实都摆在你们面前,没注意到罢了。”

    给牧知之整理了下病号服,盖好被子,月皱着眉头,咬着嘴唇,瞳孔里是牧知之在病床上带着氧气机的虚弱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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