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知道他又开始犯病了,这些日子以来,他总是这样,在提到离开的时候,就会突然爆发,歇斯底里,表现得像个幼稚孩童,这也是让她放不下的地方。

    因为她发现这个在韩严的口中只要接到任务就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却是一个连家常菜都不曾正经吃过,在组织里也不曾感受过一丝温暖,从头到尾被当成一颗棋子而用的可怜人。

    “不管怎样,你先冷静下来好吗?”

    月看到霍勒仍然抖着手,仿佛陷入绝境而濒临灭绝的心态,不由抬起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然后叹气道:

    “果然,你在发烧,每次你的情绪不稳定都会这样,你那个破组织到底平时都给你吃些什么?”

    霍勒死死瞪着她,喘着气,就是不肯说话。

    月无奈地又妥协了一次,最近她总是妥协,可还能怎么办?人是她救的,总不能在他离开前眼睁睁看他出事。

    “还好不严重,你等等,我去给你拿药,这样不行的。”

    “不许走!”霍勒飞快拽住她要收回去的手腕,力道非常大。

    月眯了一下眼睛,感觉刚刚包好的手指一痛,心道自己的系统可能又出问题了,怎么情绪模拟开了,痛觉系统也跟着开?不过嘴上还是继续说着后面的台词:

    “别担心,我就去旁边给你拿药。”

    “我不吃!”

    “……文衍,你冷静点。我……既然你又病发了,看来再怎么急也不能让你就这么离开了……你、明天再走吧,走的时候多带点药,别像以前那样挺着。”

    “……明天……呵呵,明天……总之你还是想急着赶我走。”霍勒低头笑着,仿佛魔怔了一样重复这么一句话。

    “文衍,从你破窗而入,本来想杀了我和我的猫,却没有下手的那一刻开始,直到现在,请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有赶你走的意思。”

    月有些心累的解释:

    “我和我的猫,两条命都是你的,所以我也会尽全力让你在养伤这段期间……不出什么事……我甚至……觉得你很适合当朋友……如果你有一天不再当杀手的话……那样的人生也应该会不错。”

    霍勒抬起头,笑声戛然而止,他松开了月的手腕,却又骤然将她向后扑倒,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近乎祈求般地吼着:

    “我想听的不是这些!什么叫不再当杀手?不再当杀手我能做什么?啊?!”

    月有些慌:“……文衍,你别激动……”

    “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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