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不是应该在思过崖吗?”

    没有声音。

    “师兄你怎么回来这么早,是因为师父给你求情了吗?”

    “……嗯。”

    以上,师兄小课堂第一课结束。

    夏茗茶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小九你看明白了吗?”

    “……”乔霜降恍然大悟,“果然博大精深。”

    夏茗茶贼眉鼠眼地蹭到乔霜降耳边道:“是吧,你可千万不要妄想能够一次从师兄的嘴里听到超过十个字,我与他在云渺峰上呆了几百年都没有见到过。”

    “师兄大概受了伤,我去找点药。”

    说是大概,其实夏茗茶百分百肯定师兄绝对肯定一定受了伤,不挨个几十鞭掌门怎么会放他回来。

    以鞭刑换禁足,师兄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她总觉得师兄和小九之间古怪的关系是因为误会,于是为了增进师兄和小九之间的感情,夏茗茶把给师兄上药这项艰巨的任务交给了乔霜降。

    乔霜降进去的时候,纪木戎正光着上半身努力把自己包成一个粽子。

    乔霜降盯着纪木戎鲜血淋漓的后背,道道鞭痕密布,那么宽广的后背几乎找不到一处好皮肤。

    纪木戎背对着她,听见人进来了也没有反应,他以为是夏茗茶。人进了屋子许久没有声音,纪木戎这才疑惑的回过头去看,夏茗茶是概不会这么安静的。

    纪木戎一回头便对上了乔霜降的视线,纪木戎难道有些慌乱地停了手,愣住了。

    乔霜降也愣了,干巴巴地唤道:“师兄。”

    纪木戎一时不察,绷带应声而断,连伤口崩裂也仿佛没有知觉。

    “你……再叫一次。”

    “师兄。”

    “再叫一次。”

    “师兄。”

    纪木戎呆愣愣的听着,半晌才应了声:“恩,我在。”

    “我一直……都在这里……”等着你。

    听得乔霜降这一声师兄,纪木戎便觉得,即使是死了,他这一生也无憾了。

    “茶茶师姐让我来给你上药。”

    乔霜降走过去,解下了纪木戎自己随便缠的绷带,纪木戎缠的极其草率,似乎只要止住血就够了,乔霜降拆绷带的时候难免会碰到伤口,偶尔还会带下来一些模糊的碎肉。再之后上药的时候,一直到结束,乔霜降也没听见纪木戎哪怕一声闷哼,仿佛她是在给一个木头人包扎。

    明明有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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