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凤如难以置信,她竟然把女儿送进孤儿院,而且以前还为聂轻语多次伤害夕瞳。

    宫墨很多事都是一带而过,他觉得既然过去了,说太多也没有意义。

    颜凤如悔恨难当,她觉得对不起女儿,不明白以前怎么会为聂轻语做事。

    她把热汤交给宫墨,跟着他又走出医院。

    车上的夕瞳有点奇怪,“妈,你怎么……”

    她的话没说完,车门就被颜凤如打开。

    下一秒,是一个充满母爱的拥抱。

    “妈妈以后都不会不要你,会用剩下的日子好好补偿你……”颜凤如在女儿耳边流着泪忏悔。

    夕瞳的视线因为这句话,一下子变得朦胧,这是过去只能在梦里才见得到的情景。

    “妈……你别这么说,我们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她如羽扇般纤长的睫毛顿时被泪水浸湿,心也跟着酸涩起来。

    她只想有个妈妈。

    总统府。

    聂轻语刚被父母教训,关上房门把卧室的东西打翻发泄。

    她恨夕瞳夺走她想要的一切,她恨颜凤如与过去的判若两人,更恨聂康成和白卉的训斥。

    你们又不是我亲生父母,有什么资格训斥我!

    她扑倒在床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夕瞳,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我发誓!”聂轻语恨恨的发着誓。

    她发泄完,拿起手机打出去。

    接电话的是一个男人,声音低沉而喑哑,“聂大小姐,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聂轻语吸吸鼻子,语调冰冷的说,“我想让一个人死,你能不能做到?”

    电话里的男人呵呵一笑,“我们道上也是有规矩的,不是什么都接。”

    聂轻语咬牙切齿,“只要你能帮我除了她,多少钱我都可以考虑。”

    “我不需要钱。”电话里的男人静默的说。

    聂轻语好奇的问,“你想要什么?”

    电话里的男人显得很阴邪,“我凌承儒要的是无上的权势和地位。”

    “只要你帮我除掉夕瞳,你要什么我都给。”聂轻语不管不顾的承诺,她现在只想让夕瞳一败涂地。

    凌承儒干笑了两声,“我不甘心只做道上的头领,我要进入南陵政界。”

    “这……我能做什么?”聂轻语有些为难,她本身不是政府要员,不知道怎么做。

    凌承儒唇角微勾,“如果和你结婚,我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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