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擎轩夫妇已经被埋葬在地宫里,你怎么证明我是他们的女儿?”聂轻语不到黄河心不死。

    潘永新忍不住在电话里笑起来,像是在笑她的无知。

    “你笑什么?”聂轻语握紧手机不满的问。

    她似乎忘了,潘永新是博林岛最老谋深算的阴谋家。

    “你父母虽然不在了,不过厉擎轩的父亲,也就是你的爷爷依然健在,只要验dna……”

    潘永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聂轻语打断,“不用说了,你们到底要我做什么?”

    “利用你的身份,给我们传递南陵军方的消息。”潘永新故意顿了一下,“我保证你依然是你。”

    聂轻语抿唇一笑,“我连每次进基地都要去求爸爸帮忙,你觉得我能提供什么有用的情报?”

    潘永新真是为她的智商捉急,不由的紧了紧眉,“不需要去基地,但凡军方机密,宫墨必和总统商讨,你近水楼台,应该从聂康成那里下手。”

    聂轻语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父亲的书房。

    从小到大,她和母亲白卉的关系莫名疏离,每次被训话,都是爸爸维护她。

    四岁,父亲送她大大的毛绒海豚,让她可以抱着入睡。

    六岁,父亲送她去上学,在学校门口亲亲她的小脸蛋儿。

    十岁,她钢琴比赛获得优胜,一身军装的父亲站起来给女儿鼓掌。

    直到她出国,机场候机大厅里那抹屹立如山的背影是父亲最深沉的牵挂。

    聂轻语喜欢父亲穿军装时的威武,或许这也是她会爱上宫墨的原因。

    她喜欢欧洲帅哥,却永远不会爱上他们,每个女儿心里的第一个男人,都是父亲。

    现在,她面临选择。

    要么失去现在的身份,要么背叛父亲。

    聂轻语想到锦衣玉食的生活,想到那些富家子弟疯狂的追捧,她不能失去这些。

    “反正他也不是我亲生的爸爸……”她为自己的背叛找到了理由。

    虽然聂康成没有生过她,却给了她最真挚的父爱。

    然而,更让聂轻语心动的却是地位和身份。

    谁危及到这些,她都不能放过,即使亲生母亲颜凤如,也毫不顾惜。

    宫家排房。

    晚上八点,夕瞳洗完热水澡,穿着可爱的白色睡裙走进卧室。

    她没看到宫墨,就知道他一定还在书房忙。

    两天后龙悦国要来和南陵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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